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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背景下,宴暘用力環住了他。
她每一次的主動都是他愈加深信不疑的迷戀,程未合上眼睛,嗓子沙沙啞啞像是含著酒:&ldo;你是真的喜歡我,對吧?&rdo;
&ldo;為什麼要這樣問。&rdo;她聲音帶著質疑。
腦子敲著不安的警報,宴暘把手掌抵在堅固的胸膛企圖能看清程未的神情,卻被他反手禁錮在身後,想要動彈也只是回天乏術。
宴暘總算認識到男女在力量上的驚人懸殊,他用左手捏著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右手則用更大的力量攬住她的背脊。太過緊貼的距離,讓宴暘能感受到他衣料下細膩的皮肉,和竭盡瘋狂跳動的心率。
&ldo;不要看我的臉。&rdo;他渾身帶著侵略的氣味,把圈在手臂下的肋骨硌得更重,&ldo;回答我的問題。&rdo;
被悶得喘不過氣,她一邊咳一邊說著喜歡。
&ldo;大聲。&rdo;程未冷靜地發布命令。
抑制不住濃重的窒息感,宴暘像被海草束住尾巴的人魚,只能死死拽住他的領子:&ldo;我,我喜歡你。&rdo;
程未撤開手臂,為伏在沙發上喘氣的小丫頭,倒了杯安神的薰衣草茶。
劉海混著汗水濕噠噠地落在眉間,宴暘貼近紙杯,任由清苦的液體順著他腕部的動作緩緩落入唇間。
他默默地盯著她,她則眉眼低垂默默喝著茶。直到沉甸的紙杯變得輕薄,程未把它扔進垃圾桶,用沒有血色的嘴唇說著對不起。
宴暘望著走馬燈似的電影,久久沒有說話。
這時,放在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辨認出鈴聲的她拽起外套,甚至都沒有查看是不是誤撥或者騷擾電話。
推拉門材質很重,它阻擋了烈冬的風聲,沒有留下人走茶涼的痕跡。程未啃著還剩一半的漢堡,鼓起的左腮塞滿涼透的雞肉和過膩的甜醬。
太靜了,他摸了一圈,最終在屁股瓣下找到了遙控器。
被打開音量的電影正鑽出噼里啪啦的雨聲,男孩被濕發遮住好看的藍眼睛,手中攥著被除淨刺的玫瑰。
心臟狀的花瓣落了一地,扎眼的紅色頃刻被掛斷的樹枝掩埋。旁白安靜地念:huble but hard to release love。
低微卻難以釋懷的愛。
一路走到安全通道,宴暘用後背擋住呼呼作響的風口,剛掏出手機,便被倒提滿腹的涼氣。
這是在此時此刻完全不該出現的聯繫人,她按下拒絕鍵,心比竄進衣領的風聲還要混亂。
沒過幾秒,電話再一次響起。鍥而不捨的頻率讓她懷疑電話那頭是程未惡作劇式的反串。
程未。
想起這個名字,她覺得手中正在震動的傢伙格外惹人討厭,而那顆好奇到窒息的心臟正在告誡宴暘‐‐這是最後的告別。
九曲十彎的走廊空無一人,寂靜的圓燈把大理石鍍層焦糖色的光,最近的包廂正在放不知哪一部的速度與激情。汽車的爆炸聲喚醒她的靈魂,宴暘揉了揉凍成慘白的指腹,顫抖地劃開接聽鍵。
電話那端靜的像凌晨的街道,宴暘把耳朵貼在聽筒,誰都沒有先講第一句話。
此時的時間不論分秒行走,而是亘古不變的世紀。不知沉寂了多久,直到舉著電話的手腕又酸又軟,宴暘方才替換了手臂,把耳朵重新貼回去。
他的聲音突如其來,不穩定的信號加劇聲線的低沉:&ldo;你最近過的還好嗎。&rdo;
俗套的梁斯樓果然用著最俗套的問候語,宴暘瞬間嗡住鼻子,從濃重的嗓間輕輕劃出聲&l;嗯&r;。
&ldo;宴暘,我想了很久。應該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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