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3 页)

&ldo;老天‐‐這是個最不適合政客的活動。你可否查明一下莫瑞提現在是在家中還是在俱樂部？如果不太麻煩的話，我想跟他談談。&rdo;

馬克漢的眼光在凡斯臉上溜了一會兒，一言未發的到書房打電話。

&ldo;莫瑞提先生在家，正準備去市政府，&rdo;他回來後宣布，&ldo;我請他赴市區途中經過這裡稍做停留。&rdo;

&ldo;我希望他不會令我們失望，&rdo;凡斯嘆氣，&ldo;但值得一試。&rdo;

&ldo;你在玩猜謎嗎？&rdo;馬克漢問，問題既不幽默也不自然。

&ldo;相信我，老傢伙，我不是想把事情搞得更複雜，&rdo;凡斯說：&ldo;給我一些你一向慷慨付出的信心，在中午以前我會把兇手交給你，但是我要你接受他是兇手的事實，我相信這些不在現場證明對我十分有用……一個不在場證明‐‐正如我最近告訴過你‐‐是一個複雜並危險的東西，它可能帶來嚴重的嫌疑。沒有不在場證明並不代表什麼。我在這些報告中看見郝芙曼小姐在十三日夜裡就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她說去看了一場電影後就回家，但沒有人曾看見過她，她有可能去了班森府上探訪母親，看起來十分可疑吧？即使她去了，那天晚上她唯一的罪過就是太過於孝順……換言之，這裡有一些其他的不在場證明輕易即可揭穿，我知道其中之一是偽造的。所以請做一個有耐心的好人，最重要的是這些不在場證明必須詳細的再調查一遍。&rdo;

十五分鐘後莫瑞提抵達了，他是個二十餘歲嚴肅英俊穿著講究的年輕人‐‐和我想像中的市議員不同‐‐說得一口清晰純正的英語，幾乎完全聽不出布朗克斯區的口音。

馬克漢介紹我們彼此認識，並簡略的說明請他來此的理由。

&ldo;昨天一位刑事局的探員才問過我相同的問題，&rdo;莫瑞提說。

&ldo;我們看過報告，&rdo;凡斯說：&ldo;但是太籠統了，可否請你詳細告訴我們那天晚上你和歐斯川德上校碰面後都做了些什麼事？&rdo;

&ldo;上校請我晚餐和看戲，我們約十點鐘在餐館碰面，飯後大約在午夜十二點之前到達戲院，在那裡一直到凌晨兩點三十分，我陪上校步行返回他的公寓，進去喝了一杯酒，閒聊了一會兒，大約凌晨三點半搭地鐵回家。&rdo;

&ldo;昨天你告訴探員，你們在戲院坐的是包廂？&rdo;

&ldo;沒錯。&rdo;

&ldo;在整個表演期間，你和上校是否都不曾離座？&rdo;

&ldo;不，第一場結束後，我一位朋友到包廂來打招呼，上校去了洗手間。一吊二場結束時，上校和我則到外面的走廊上抽菸。&rdo;

&ldo;第一場結束是在什麼時候？&rdo;

&ldo;十二點三十分左右。&rdo;

&ldo;走廊在什麼位置？&rdo;凡斯問，&ldo;我記得是在靠街的那一邊。&rdo;

&ldo;你說對了。&rdo;

&ldo;靠近包廂處不是有一個直接通往走廊的出入口嗎？&rdo;

&ldo;是的，那天晚上我們就是從那裡走到走廊。&rdo;

&ldo;第一場結束後，上校去洗手間多長時間？&rdo;

&ldo;幾分鐘‐‐我不能肯定說到底是幾分鐘。&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