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3 页)

&ldo;他和班森先生同時出現在外面，然後呢？&rdo;

李寇克緊鎖著眉頭，&ldo;不‐‐不是同時。當我到達時，屋外什麼人也沒有……直到幾分鐘後我出來才看見范菲。&rdo;

&ldo;你待在屋子裡時，他才開車到達的‐‐對嗎？&rdo;

&ldo;一定是這樣。&rdo;

&ldo;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再回顧一下：班森搭計程車回來，然後呢？&rdo;

&ldo;我走過去，告訴他想跟他談談，他請我到屋子裡。我們一起進去，他用鑰匙開門。&rdo;

&ldo;上尉，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和班森進屋後的情形？&rdo;

&ldo;他把帽子和手杖放在衣帽架上，我們進入客廳，他在長桌邊坐下，我面對著他說了我想說的話，然後就拔槍斃了他。&rdo;

凡斯仔細的觀察他，馬克漢聚精會神的傾聽。

&ldo;當時他怎麼在看書呢？&rdo;

&ldo;我說話時，他拿起一本書……我想他是假裝對我的話不感興趣。&rdo;

&ldo;你們一進入屋內，你和班森先生是從玄關直接進入客廳？&rdo;

&ldo;是的。&rdo;

&ldo;上尉，那你如何解釋，班森先生被殺害時穿的是便服和拖鞋？&rdo;

李寇克緊張的觀望室內，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ldo;我現在想起來了，班森先生到樓上去了一會兒……我想我是太緊張了，&rdo;他努力想挽回，&ldo;一下子要回想這麼多事情。&rdo;

&ldo;這是很自然的，&rdo;凡斯同情的說：&ldo;他下樓時，你有沒有特別注意他的頭髮？&rdo;

李寇克不解的抬起頭來，&ldo;他的頭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ldo;我是說顏色，班森先生在你面前坐下來時，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頭髮有什麼不同的地方？&rdo;

那人閉上眼睛，好像極力回想當時情景，&ldo;沒有‐‐我不記得了。&rdo;

&ldo;這不重要，&rdo;凡斯繼續說：&ldo;班森下樓後，他說話的語氣是不是有些奇怪？我的意思是比較含糊？&rdo;

李寇克一頭霧水，&ldo;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他說話跟平時沒兩樣。&rdo;

&ldo;你有沒有看到桌上有個藍色珠寶盒？&rdo;

&ldo;我沒留意。&rdo;

凡斯安靜的抽了一會兒煙，&ldo;你殺了班森先生後，在離開前，是不是隨手將所有的燈都關掉了？&rdo;

在還沒得到直接的答案前，凡斯接下去說，&ldo;你一定這麼做了，因為范菲先生說他開車到達時屋內漆黑一片。&rdo;

李寇克立刻肯定的點頭表示贊同，&ldo;沒錯，我一下子想不起來。&rdo;

&ldo;現在你想起來了，你又是如何關燈的呢？&rdo;

&ldo;我‐‐&rdo;他停下來，然後終於說：&ldo;關掉電燈開關。&rdo;

&ldo;開關在什麼地方，上尉？&rdo;

&ldo;我記不得了。&rdo;

&ldo;再想想，你一定記得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