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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驚慌失措，整個程序像是一出可笑的荒謬劇：重要的證物全部被忽略，至少有一打的疑點全部指同一個方向，但卻沒人注意到；大家都忙著做愚蠢的例行工作，檢查菸頭和窗戶。對了，那些窗戶‐‐非常漂亮……是在佛羅倫斯鑄造的。&rdo;

馬克漢哭笑不得。

&ldo;警察做事很仔細的，凡斯，&rdo;他說：&ldo;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現線索。&rdo;

&ldo;我十分佩服你對人性的信賴，&rdo;凡斯喃咕，&ldo;請你也同樣信任我。你究竟對班森一案知道多少？&rdo;

馬克漢猶豫不決。&ldo;這可是要保密的，&rdo;終於他開口，&ldo;今早在你打電話來之後，我派去追查班森感情生活的探員回來報告，他已找到提袋和手套的主人‐‐手套上縮寫字母幫了他很大的忙。他發掘了一些關於她的事情，正如我猜測的，她是那晚班森的女伴，一個演音樂劇的女演員，瑪瑞歐&iddot;聖&iddot;克萊爾。&rdo;

&ldo;真不幸，&rdo;凡斯吸了一口氣，&ldo;我但願你的手下沒找到那位女士。我雖無幸結識她，但我會送上一封慰問函……我想你一定對她窮追猛打了吧？&rdo;

&ldo;我當然一定會問她一些問題，如果你指的是這個。&rdo;

馬克漢心事重重，午餐後來的時間裡我們很少交談。

飯後我們在大廳抽菸，垂頭喪氣站在附近窗前的班森少校看見馬克漢便走了過來。他是個年約五十歲、圓臉、面容嚴肅，身材挺拔的人。

他對凡斯和我稍微彎腰行禮後便立刻轉向馬克漢。

&ldo;馬克漢，昨天午餐後，我便不停思考，想到一個名叫林德&iddot;范菲的人和艾文走得很近，或許他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昨天我沒有想到他，是因為他不住在城裡，好像在長島市附近‐‐華盛頓港一帶。只是一點小線索，事實上我真的想不透這件可怕的事是如何發生的。&rdo;

他毅然吸了口氣，試著平息起伏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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