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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也是他們那一圈朋友之一,只不過徐公只是外號,姓徐,不叫這個。
對這麼個人,祁鳴也是早就聽顧得白提過幾次,但不像原野這種喜歡到處跑湊熱鬧的性子,所以至今還沒見過本人。
「不用顧及我,你們去玩吧。」
祁鳴拿過咖啡壺,順手要給原野續杯,原野笑了一半,在顧得白無聲的死亡凝視中連忙婉拒了,接過水壺自己來。
「對,不用管我們,你們自己玩去。」
顧得白倆腿一疊,摟上祁鳴的肩膀在旁邊跟著一唱一和,「我跟你祁哥還要在家忙呢。」
祁鳴:「?」
原野頓時被秀得目瞪口呆震驚不已,「忙……?」
昨晚上是有點忙。
如果這幾天真的都泡在家裡,和顧得白同處一室,完全沒有外人,可能會更忙,更累,還會腰酸背痛起不來床。
祁鳴忽然覺得,出去玩玩散心也挺不錯的。
「不忙。」他改口道,「去吧。」
這回震驚的人變成了顧得白。
祁鳴不算特別宅的人,但也絕不是懂得放鬆娛樂的,平日裡看起來除了工作和音樂,對其它人和事都毫無興趣。
包括對顧得白。
此時,他卻在可以拒絕出去玩的時候,主動提出去也不錯了。
顧得白一陣驚喜,轉頭就拉著祁鳴收拾行李去了。
「誒,對了,」原野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那份,島上東西不缺,他就光帶了自己的電動牙刷和相機、玩的東西,箱子不大,
「最近航班不好申請,徐公安排好一架飛機了,晚上五六點人齊了就飛,吃喝用都管夠,還是老規矩,帶隨身物品和玩的就行。」
說完這個,原野就推著自己的小箱子要走人,頗有種此地不宜久留的意味。
「哎——等會兒,」顧得白把他叫住,背對著祁鳴給好兄弟使眼色,「你上回借給我的那什麼,正好該還你了,跟我來書房順便拿走吧。」
「什……哦哦哦!那什麼啊,好好,正好今天得空。」
原野恍然大悟狀,哈哈笑著跟顧得白去了書房。
門一關,聲音往低了一壓,就安全了。顧得白抓緊時間,把這兩天的情況解釋了一下,讓原野注意之後機靈著點,不要再做豬隊友。
原野直喊離譜,「不是,哥們,你咋想的?還嗩吶,虧你想得出來!」
「我這不是來不及反應麼?」顧得白鬱悶地往書架上一靠,唉聲嘆氣,「要不是被之前那什麼祭日掃墓的洗腦了,我能第一反應是嗩吶?而且總得想個他不會的樂器吧。」
原野快服氣了,「薩克斯就不行嗎!」
「當然不行!」顧得白立刻表情嚴肅,無比後悔地說道,
「之前我錯就錯在給那個白月光的人設立太完美了,各種高大上純潔無瑕無可挑剔,給鳴鳴壓力太大,不利於培養感情了。」
「啊?」
「我這次就是故意說的嗩吶,就算不是嗩吶也得是快板兒什麼的,弄個接地氣的,濾鏡不厚的,讓他知道,他比那白月光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他才是最好的那個,」
顧得白拿胳膊肘戳他,「以後就朝這個方向努力,在我準備齊全坦白真相之前,你也別在他面前夸那什麼白月光了。」
「鵝……」原野嘴角一抽,「你這樣是會被嗩吶愛好者聲討的。」
「別跑題。」
「哦。」原野言歸正傳,摸出手機又打開個文檔,發過去,「老大你想在坦白之前先培養感情的話,我這兒有點東西你可以參考參考。」
顧得白打開一看,是個書單,什麼職業替身什麼白月光什麼替身的,書名一個比一個長,頓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