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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驚瀾挑了挑眉,問:「那oga呢?oga的更甜啊。」
江汜故作震驚:「不會吧竇驚瀾,你該不會真的暗戀我吧?連醫生的醋都要吃?」
竇驚瀾不搭理他了,這兩天的相處讓他知道,江汜戲癮一上來就停不下來,自己不如閉嘴。
「真的,」江汜極力證明自己,「雖然我聞不出來是什麼,但是味道特別好聞,oga算什麼,我對oga目不斜視,最喜歡的信息素都是你的味道……哎你別走啊,我誇你呢!」
竇驚瀾懶得理他,大步往前走,很快超了江汜一段。
江汜追著他求饒:「給點面子嘛,不給面子也行,我們商量商量你剛才為什麼生氣,我怎麼聞到老大一股醋味兒,難道我沒失憶前我們還是雙向暗戀?這也太苦了,不會吧不會吧,這樣我們都沒在一起?」
竇驚瀾不為所動,也不想解釋了,破罐子破摔,十分灑脫:「你自己想。」
「什麼我自己想,我自己想能想出來什麼,你看咱們做舍友這麼多年都沒有晉升情侶,關係還那麼差,我覺得完全是缺乏溝通,你還什麼都不說,竇驚瀾你怎麼越走越快,你是不是被我戳到痛處了!」
竇驚瀾越走越快,走過路的拐角,心想,怪不得江汜和曲迎哲是朋友,該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江汜玩夠了石子,還在嗶嗶叨叨,看他不回應一抬頭,發現人又不見了,茫然地轉頭四顧,本來的玩笑也演變成著急。
人、人呢?
他急匆匆站起身往前跑。
竇驚瀾看後面沒了聲音,轉個身正要開兩句玩笑——
兩岸柳樹三月已經冒出嫩綠的芽,帶著點點青意。
雪後的空氣總是清新的。
貼了抑制貼片,alpha的信息素味道也會相應得到抑制,所以原本逼近烈酒的味道,如今像是清冽的清酒香氣。
江汜羽絨服外面的料子涼涼的,還是白色,就像一團雪撲進了竇驚瀾懷裡。
竇驚瀾身上一重,聽見那個剛才還在大聲開他玩笑的alpha聲音裡帶著委屈,悶悶地埋在自己頸側解釋:「你別不聽我說話啊,你回我一句,不,一個字也行,我是不是惹到你了,我給你道歉,對不起,你別不理我,我自己在那自言自語,像個傻x一樣,你還把我扔下了……」
竇驚瀾心臟漏跳一拍,半晌才抬起手,慢慢拍了拍他,手放在他後腦撫了撫,手法像是在捋順自己養的薩摩耶的毛。
江汜本來沒那麼委委屈屈,被他一摸徹底破防,聲音都帶了點哭腔。
他這個時候才明白,那種茫然的情緒是什麼。
是他失憶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竇驚瀾,第六感讓他無條件地信任那個味道好聞的alpha,可他怕,怕對方的冷淡是故意的若即若離。
怕他對自己保持懷疑,即使知道這是正常現象,他也還是忍不住地委屈,委屈得讓他咬緊牙根,話都說不出來了。
江汜越想越委屈:「你不都說我失憶了嗎,我們重新做朋友行不行,你別不理我,我以前做錯了什麼我改,遊戲我不打了,我回去就把那把青軸換了!」
竇驚瀾被他說笑了,胸腔震顫,低低地在這人耳邊說。
「嗯,沒不理你,我就是話少,以後我都回你。」
江汜一秒回血:「真的?拉勾!」
「嗯。」
對方伸過來的手溫熱有力,江汜勾住他小拇指笑。
「傻兮兮的。」
「又罵我,人會被罵笨的懂不懂,不准罵,再罵我就要給你起外號了。」
竇驚瀾伸手過來,扣了扣江汜腦門,疑惑:「裡面也沒有水啊。」
江汜:「???我t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