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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这女子自称的是属下,不是妾身。木芫清心里暗喜道,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为一个称呼而高兴。
“说不说在你,你以为我寒洛会在乎这个?”寒洛又是一哼,吓得房日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一张俏丽的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刚才还浓郁到呛鼻的脂粉味,被冷汗一冲,淡了不少。
“你回自己房里去吧。往后没什么事,别在我眼前晃悠!”寒洛说完,仰了头不再看房日。
“是,是。属下谨遵宫主号令。”房日如蒙大赦,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敢转身,倒退着要走。
“等等。”木芫清却突然出声唤住了房日,紧走几步,来到房日跟前,亲亲热热地拉起房日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房日姐姐,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都是女人,又同是青龙宫的宿主,这是有缘。既然有缘,往后就该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再不兴吵闹了,好不好。”
房日不知木芫清说这番话是什么居心,想要抽了手离开,却忌惮寒洛在旁边,只好别别扭扭地答道:“角木妹妹说的极是,往后正该如此度日。是,是我唐突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往后就是好姐妹了。”木芫清突然收回了手,顺势在房日耳边一抚,帮她捋起一抹乱发别在耳后。房日脸上一红,却不敢躲避。
木芫清脸上笑意不改,摆了摆手,殷勤地说道,“房日姐姐走好,妹妹不送了。”
等房日走远了,寒洛朝木芫清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你这傻丫头,摆出这般姿态做什么?你以为说上两句好话,摆出幅姐姐亲妹妹爱的姿态,房日她就能跟你尽弃前嫌么?没用的。”
“谁说我在向她示好?我才不会那么幼稚,相信什么以诚待人,将心比心。”木芫清一翻白眼,抗议寒洛小看了自己。说着,玩心大起,将两只手摊出来,在寒洛面前晃了晃,得意道:“我的寒大宫主,你看,我手上沾得这是什么呀?”
寒洛定睛一瞧,只见木芫清两只手颜色不一,左手上沾着些淡黄色的粉末,右手上则透着淡淡的红,颜色都是极淡的,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又细瞧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道:“这,这些药粉……你刚刚是为了把药粉涂在房日的身上,才说那番话的?”
“果然不愧是寒大宫主,一下子就被你瞧出来了。”木芫清见寒洛猜出,心里高兴,拍着手努嘴道,“她刚说了我两回,我只反驳了她一次,第二回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你抢断了,虽说你帮我出了气,可是我心里还是不爽,一定要再给她些苦头吃才行。喏,我在右手里涂上赤蝎粉,再假装向她示好,其实是趁机把赤蝎粉涂到她身上。哈哈,恐怕等她回了房,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她身上被我挨过的地方,不红不肿,却会跟被蝎子咬过一样,痛的厉害,碰都碰不得!”
“你这鬼丫头!”寒洛脸一板斥道,却偏要用这么一个带些宠溺的称呼,说出来的话也就变了味道:“往日里她来找你麻烦,你对她根本理都不理,任她说的再有多恶毒,你都当做耳旁风,压根不会在意。日子久了,她自然就会觉得无趣。怎么跟华老先生待了这么一阵子,竟学起用毒来了?还学会了睚眦必报,丝毫绕不得人?”
木芫清心知自己又漏了马脚,可是以前的木芫清是怎么样一个人自己哪里会知道,就算别人说给自己听过了,看她那个性子,也跟自己的本性大不一样,所谓江山一改,本性难移,装是装不来的,索性也不强装了,就按自己的本性行事吧。遂把头一扭,满脸不悦道:“我就知道我跟华老先生学毒的事瞒不了你,我也压根没打算瞒你。我跟你这么说吧,就是因为以前房日怎样对我,我都不管她,才会让她觉得我好欺负,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找我麻烦。你不知道,有些人属于蹬鼻子上脸的,你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敢把老虎当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