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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怎麼樣處置?&rdo;
&ldo;一不做二不休,殺!&rdo;王體乾臉露殺機道。
魏忠賢沉吟了一會道:&ldo;此時殺大臣恐怕亂子更大,何況這麼多人。這樣吧,你去把為首的幾個給我抓了,咱家要殺雞儆猴。&rdo;
&ldo;是!&rdo;
&ldo;等等,這開國公領著御馬監,他後邊還有那些功勳家族,要是你貿然去捉拿,恐怕內宮就亂了。&rdo;正當他思慮如何的時候,有個內侍急急忙忙跑過來報告,說皇上醒了。
魏忠賢立刻往寢宮方向上趕,邊跑邊問:&ldo;皇上醒了多久?&rdo;那內侍答道:&ldo;已經有片刻,皇后娘娘在一旁伺候,也有人去請奉聖夫人了。&rdo;魏忠賢當下不語,急忙快步趕去。
等他到的時候,寢宮只有客氏和張皇后在旁,天啟皇帝已經半躺著,臉色灰白,看來是到了迴光返照的情景。
魏忠賢撲了過去,:&ldo;皇上,你現在康復就好了,奴才們這幾天可擔心死了。&rdo;
天啟流下兩行清淚,搖了搖頭:&ldo;忠賢,我是不行了,你以後對朝廷繼續盡忠。&rdo;
天啟說到這份上,客氏和張皇后都不禁流下眼淚。魏忠賢也哭道:&ldo;皇上有上天保佑,定然無事。皇上好生安養,下面的事,老奴自會處理。&rdo;
天啟又咳了咳,喘了半口氣。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小太監帶了一堆人進來,當先的便是信王千歲我。
魏忠賢錯愕不已,他想不明白怎麼朝臣會來,而且還帶來了信王,他望了客氏一眼,客氏也是茫然。惟有張皇后心裡清楚,她看到大臣們來,頓時鬆了口氣。
這幾日因為府外很多人盯著,我是大門都半步不出。因為自己的目標太大,其他的事情我都教由英國公他們去準備。因為根據史書,我那皇兄便會在這幾天駕崩。但如今沒有任何動靜,我心裡不由緊張起來。在書房悶了半天,只聽見外邊喧譁,我出來一看,卻是百官們都到了,王承恩宣皇上口諭讓百官及我即刻進宮陛見。
這時候魏忠賢的那個氣啊,心裡大罵田爾耕廢物。但現在已經輪不到他發話了。天啟側身靠在床上,看了下群臣,當看到弟弟信王,眼光中包含著無限的哀憐、惜別之情。他對著我說:
&ldo;到朕跟前來,你當為堯舜之君!&rdo;
此時我怎麼也要客套下,雖然我內心激動。&ldo;臣弟死罪,死罪啊!陛下說這樣的話,臣應萬死!,皇上只管養好身子,不日龍體便會康復。&rdo;
天啟帝自知將不久於世,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才道:
&ldo;朕不適合當這皇帝,要是給朕選,朕更願意做個逍遙的王爺,如今大明有很多事情要做,就指望皇弟你了。朕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你可記下了?&rdo;
我含淚點了點頭,天啟帝又看了下魏忠賢說:
&ldo;善視中宮。魏忠賢可任!&rdo;
一般新皇即位,原先的內官都要自動致休,天啟如此說便是要我仍舊重用魏忠賢。在皇兄面前我不敢有什麼太過舉動,只好誇獎魏忠賢了幾句。表示他侍候皇兄,勞苦功高。魏忠賢當然是語氣溫和地謙虛一番。皇上見我們相處融洽甚覺安慰。
天啟又對後面來的閣臣和五軍府、六部、都察院等部院大臣,以及科道官員說:&ldo;皇位由信王繼任,你等好好盡忠,匡復社稷,魏忠賢、王體乾皆恪守忠貞,可計大事。&rdo;
作為內閣首輔,黃立極立即回答:
&ldo;陛下任賢勿貳,諸臣無不仰體!&rdo;意思就是陛下您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