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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環境,造就了我比較好的脾氣,但現在我是真忍不住了,有種要殺了那女人的衝動。無冤無仇的,何必這麼害我,就算她本意是想害譚刃,可譚刃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譚刃臉色黑的跟鍋底一眼,看了我一眼,對電話那頭說:&ldo;我答應你的條件,時間、地點。&rdo;
電話那頭也不知那女人說了什麼,片刻後,電話就被掛了,也就在電話掛斷的瞬間,那種劇烈的疼痛也跟著消失了。
這次疼痛持續的時間不長,我沒有昨天那麼狼狽,但也依舊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癱軟在地,半晌都動彈不得。
直到意識稍微清醒的時候,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躺到沙發上,道:&ldo;這女人、這女人是幹什麼的?&rdo;
譚刃道:&ldo;老對頭。&rdo;
我想了想,問道:&ldo;老闆,你究竟有多少對頭?&rdo;要每一個對頭都這麼變態,那我必須得加薪,否則這真是用生命在工作。
譚刃這個人不喜歡多解釋,他自己的事兒,自然也不用對我這個員工交待,所以我試探著問了一下他和那女人的關係,譚刃並沒有作答。無奈,我只能放棄摸底,轉而想起了二人剛才的對話,看樣子,譚刃是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了。
以譚刃的個性,肯定不是個會輕易妥協的人,這次之所以受到威脅,也是為了我。想到此處,我心下頗為歉意,便詢問道:&ldo;老闆,你答應那女人什麼事了?她要約你見面?會不會陰你?她背後的老闆又是誰?&rdo;
通過之前二人的對話,很顯然,這兩人有宿怨,但那女人這次之所以會對譚刃下手,進而誤傷到我,事實上是因為背後有人指使。那麼,這個女人背後的老闆,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人能支使這麼厲害的女人辦事,想來肯定是不簡單、我這一連串的問題砸過去,譚刃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揮手道:&ldo;這些事情與你無關。&rdo;
又是與我無關。
也對,我一個打工的,跟我確實沒什麼關係。
我苦笑一聲,其實心裡頗不是滋味兒,這一個多月來,我其實已經挺習慣事務所的生活,沉默嚴肅但比較好伺候的老闆,休閒的工作環境,再加上這次入院的經歷,多多少少也是有份兒感情在裡面的。
譚刃的這句話讓我意識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說白了,我就是個打工的,老闆的事兒,我確實不需要過問太多。
鬱悶歸鬱悶,但一想到譚刃這次是因為我才受那女人威脅的,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便道:&ldo;老闆,我雖然沒你們那些本事,但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rdo;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譚刃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作為一個老闆來說,他已經算是業界良心了。
譚刃聞言倒是沒有反對,點了點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道:&ldo;當然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去買包子,早上我沒買到。&rdo;
&ldo;……&rdo;我現在有些懷疑,譚刃上輩子是不是被包子噎死的,所以這輩子跟包子有仇,一頓沒吃,非得在晚飯補上?我是個脫水的病號,讓我現在跑十多分鐘,去那家指定的包子鋪買包子,是不是太沒人性了一點?
算了,老闆就是錢,我不和錢生氣,和錢生氣的人是傻逼。
買包子去。
包子鋪的老闆是個女的,三十來歲身材豐滿,凹凸有致的女老闆,長得算不上多漂亮,但總是一臉笑,看起來十分可親可愛,回頭率很高的,周圍的人給她起了個綽號,叫包子西施。
包子西施似乎還沒結婚,請了兩個員工幫忙,店鋪不大,早晚都營業,中午和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