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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著許茵茵的傷口吹了兩口氣。
當時年僅八歲的許茵茵莫名的心口一悸。她並不覺得那是喜歡,只是從此深深記住了沈哲。
後來,她離開家到了瑞士療養,她回國,她和晨露吵架,她從來沒有忘記過沈哲。
曾經的許茵茵只覺得這是劇情安排,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直到她想起了上輩子的記憶。
上輩子她和沈銘有過一段很相似的經歷。
那時候她初中,剛開始學騎自行車。
那天是周六,她騎著自行車在周圍慢慢轉圈,沈銘在後面扶著她。中間沈銘被人叫走,讓她在原地等他。
許茵茵正是好動的年齡,並沒有乖乖聽話,而是讓旁邊一直守著她的傭人幫她扶著,她繼續學著騎自行車。
沈銘幫她扶了一上午,他總能在她快要摔倒前及時扶住她,許茵茵一次也沒有摔過,但是不過換了一個人,許茵茵不到五分鐘就重重摔在了地上,連人帶車,膝蓋都摔破了。
許茵茵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她自覺自己剛剛沒有做任何危險的動作,如果是沈銘,決定不會扶不住她。
直到她摔在地上,疼到眼淚都出來了,她看到傭人有些緊張侷促的眼神,並不是因為關心她,大概只是苦惱自己工作出了錯,怕被解僱。
然後沈銘過來了,他將車移開,緊張地扶她起來,給她上藥,一邊叮囑她一邊心疼地譴責她的不聽話。
那時候,通過兩個人的神情,她開始明白,沈銘每次都能扶住她,是因為他緊張她,而傭人不會這麼用心。
許茵茵坐在花壇邊上,沈銘不太熟練地給她上藥。
「疼嗎?」沈銘問道。
許茵茵點頭:「疼。」
沈銘看著她,過了一會,做了一個很幼稚的動作,他低下頭對著她傷口的位置呼了兩口氣:「呼呼就不疼了。」
許茵茵被他逗笑了。
她伸了伸腿,笑著說:「果然不疼了,謝謝銘哥哥。」
回憶戛然而止,沈哲終於鬆開了摟住她的手。
他端起旁邊被兩人遺忘的果汁遞給她:「晚上沒有吃蔬菜,喝點果汁。」
許茵茵沒有動,她揚著頭:「你餵我。」
沈哲將果汁端過來,將吸管伸到了她面前。
許茵茵咬住吸管喝了一口。
「沈哲,我有沒有說過你很直男。」許茵茵問道。
「我有嗎?」
「你當然有。」許茵茵氣憤地說。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沈哲都是個大直男。
上輩子她第一次學化妝,化了幾個小時,自認為化得非常完美,興致勃勃跑到他面前等著他的誇獎。
沈哲盯著她看了好一會,伸手在她塗得紅艷艷的嘴唇上抹了抹,問了一句:「你今天要演出嗎?」
許茵茵沒回答,問他:「好看嗎?」
沈哲想了想:「作為舞台妝……不錯。」
「作為生活妝不好看嗎?」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在作死的沈哲說了這樣一句話:「畫蛇添足。」
幾個小時的成果被否定,氣得許茵茵扔了化妝品,並且半天沒理他。
還有她每次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和他約會,沈哲完全意識不到她認真打扮過了,不誇她就罷了,還會讓她加衣服,直到她裹成一個粽子。
回憶的木匣子一旦打開,沈哲的惡劣行徑簡直越想越多。
許茵茵跺了跺腳,拿著果汁走出去:「哼,我不理你了。」
沈哲:?
許茵茵喝完果汁,打了個嗝。沈哲在她旁邊坐下,將電視打開:「想看什麼?」
「可以看偶像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