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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恥……」
「無恥?」他輕笑,「陛下既這般沒有誠意,那恕臣也愛莫能助了,陛下保重,臣這便走,就不在這裡礙陛下的眼了。」
「你……你等等……」在那人就要轉身之際,荊焯拉住了他的衣衫,語氣里數不出的不甘與屈辱,「你幫朕,朕……什麼都答應你。」
「哦?」他來了興趣,轉過了身,玩味的掃了眼眼前的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真的什麼都答應我?」
荊焯閉了閉眼,喉結攢動,「朕都答應你,你再幫朕這一次。」
「這可是陛下自己說的,臣可沒有逼你啊?」他故意道。
荊焯咬牙,「朕自己說的。」
「那便好,臣就如了陛下的願。」他說著抱起了了有些站立不穩的荊焯往榻邊走了去,嘴角露出了一抹獵物得逞後的笑容。
紗幔放下,隔著一層薄薄的紗幔,榻上的人影若影若現,不時傳出一陣小聲細碎的哭腔。
……
……
……
一個時辰後,紗幔再次被掀開,從榻上下來的男人邊整理著衣衫邊道:「幾年不見陛下這床/上功夫倒是見長啊,看來陛下這些年過的很是滋潤啊,只可惜這身體……」
「徐桀,你不要太過分了。」
徐桀輕笑,回頭看了眼床上以前凌亂有些奄奄一息的荊焯,嘴角微微一挑,「八年了,整整有八年沒有人喚過臣的名字了,沒想到第一個叫臣名字的人竟然會是陛下呢。」
荊焯收回眼神,微微起身,拉了拉衣襟,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不堪,沒有回答徐桀的話,而是道,「你儘快想辦法幫朕把荊郁這個大麻煩除掉,朕這幾日因為此時搞得心力交瘁,實在有些不勝其煩了。」
徐桀整理衣襟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向荊焯,略顯驚訝,「臣沒聽錯吧,陛下說的是除掉?」
荊焯眸子微動,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對,除掉。」
可徐桀聽後卻笑了,「陛下莫不是把臣當神了,真以為臣無所不能啊?」
荊焯眉宇微蹙,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虛弱無力了,撐著手斜靠在榻邊,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你這是何意?你方才不是答應過朕……」
徐桀輕笑,「陛下不妨好好回想一下,臣可是什麼都沒答應過陛下呀,一切都是陛下自願的,臣可沒有逼你啊!」
「你……」他低聲咳了起來,臉色也愈發難看,「你是想反悔?你別忘了,當年的事說起來主謀還是你,朕可沒有那麼好的腦子,想不出那麼精密的計謀,荊郁他那麼聰明,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朕若出事了,你也逃不掉。」
徐桀失笑,「是嗎?可是臣壓根沒打算逃啊,這些年……臣早就活的不耐煩了。」
「你…你從前不是說過心悅朕的嗎?」他喉結微微滾動,壓低了語氣,「你就再幫朕這一次好不好?」
「心悅?」聽荊焯這麼一說,徐桀好好回想了一番,他從前好像是說過類似的話,但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說過的了,就算說時是真心的,可如今卻也只覺得可笑,他怎麼會喜歡上一個仇人所生的兒子,又怎麼能喜歡。
「陛下莫不是說笑了?」他道,:「臣身份卑賤,哪裡配喜歡陛下。」
荊焯怒了,「那你是何意?把朕當青樓妓子嗎?嫖了就不認帳?」
徐桀輕笑,「怎麼會,陛下可比那些俗人有滋味多了,臣自是最喜歡陛下的,只是……」
「不是臣不想幫陛下,只是臣也無能為力啊,郁王的能力,想必陛下是知道的,臣如今也拿他沒辦法啊。」
「什麼叫沒辦法?」荊焯抬眸越發怒了,「你不會再把你那個什麼蠱再給他下一次嗎?」
「陛下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