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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台上,瞭望星形廣場四周的紀念碑和高大建築物的屋頂。在那些日子裡,如果有人跟蹤他(其實沒有人跟蹤他),一定會對才華橫溢的豪斯曼先生的建築藝術居然能夠吸引這麼一位真誠的鑑賞家而感到驚訝。自然,任何旁觀者也不會猜想到這位一邊攪著咖啡,一邊用幾個小時凝視著每一座建築物的沉默寡言而又風度翩翩的英國遊客,此對此刻腦海里正在計算著射擊角度;從建築物的樓上到凱旋門下面燃燒著的長明火之間的距離;以及一個人從建築物背面的太平梯逃下樓去,並且人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雜亂的人群之中的可能性如何。
三天以後,他離開了星形廣場,訪問了坐落在瓦萊里山下的法國抵抗運動烈士紀念堂。他帶著一束鮮花在一位導遊的陪同下到達那裡。導遊本身就是一個抵抗運動的參與者,他一面帶著這位客人走遍了紀念堂,一面滔滔不絕地加以說明和評論。但他沒有發覺這位客人的目光卻注視著紀念堂附近監獄的高圍牆,這座高圍牆隔開了從建築物屋頂到紀念堂庭院間的視線。過了兩個小時,他很客氣地說了聲&ldo;謝謝你&rdo;,給了導遊一些既大方卻又不過分的小費,離開了烈士紀念堂。
他還參觀了榮軍廣場,它的南面是榮軍大旅館以及標誌著法國軍隊榮譽的殿堂。寬闊的廣場西邊則是法貝爾街。這使他更感興趣。上午,他獨自坐在街角的一家咖啡館裡,這裡正是法貝爾街與小小的三角形的聖地亞哥廣場連接的地方。與法貝爾街相垂直的是格倫耐街,從格倫耐街146 號的六樓或七樓上,如果有一個射擊手,他就能夠完全控制住榮軍廣場前面的花園、它的進出口以及大部分廣場的內部,甚至還能控制兩條至三條街道。這是一個很有利的地形,但卻不是一個理想的行刺的地方,原因是從窗口到榮軍廣場進口處停汽車的地方之間的距離,將超過200 米;此外,從146 號樓上的窗口向下射擊,聖地亞哥廣場上濃密的菩提樹葉將遮住他的射擊目標。因此他感到很失望,付清了酒錢,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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