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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周看了一眼李医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田理麦见了,赶紧说:“李医生,我们班主任王老师说让你仔细一点,说不定还要让对方赔偿呢!”这句话是田理麦临场发挥,王德超老师并没有这样说过。
“田理麦,难道你们王老师不知道,我这里检查的是一点用处也没得,要去镇医院挂法医门诊才具法律效应!”李医生说道。
“李医生,那我们就不懂了,反正王老师让我们来找你!”田理麦说道。
“你们这个王老师,是给我找活儿干呢!”李医生说完脱掉白大褂穿上自己的便服,对着夏礼周和田理麦说道:“走,夏礼周,田理麦,我们去镇医院!”
李医生将医务室的门关好,带着夏礼周和田理麦往镇医院走去,李医生边走边说:“都这么晚了,人家早下班了,又要去人家家里请人!”
此时,田理麦终于懂了,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要他带着夏礼周回学校医务室,是要李医生带夏礼周去镇医院检查,李医生和镇医院的医生是同行,或许就是同行,即使是下班了,也是可以去家里叫人的,如果等到明天,那夏礼周全天的课就都耽误了!
李医生带着夏礼周和田理麦到了镇医院,果然能够做法医检查的医生早就下班了,急诊部里的医生又没有做法医检查的资格,李医生只好亲自到法医医生家里去叫人!
或许是熟人,或许是有规定,反正没有一会儿时间法医便来了。
法医姓陈,陈医生很快就给夏礼周做完了检查,只是有一项当晚不能做了,那就是夏礼周的头部ct检查不能做了,ct室的医生早下班了,夏礼周的头部有一块青淤,又不能不做,陈法医不得不谨慎呐!
检查完毕,李医生直接回了家,当田理麦和夏礼周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早敲过熄灯铃,学生们也早已经就寝了!
田理麦和夏礼周回到寝室里,寝室里的同学们或许已经听到什么消息,许多同学都还没有睡着,一些同学便悄声地问道:“田理麦、夏礼周,你们去哪里了,这半夜才回来!?”有的同学见夏礼周额头上有包扎,更是惊讶地问道:“怎么还受伤了?”
一句话两句话又说不清楚,而且有的同学已经快要睡着了,田理麦小声说道:“同学们,今晚我们先睡觉,明天有的是时间,我们明天再说!”
此时,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走进了寝室,他悄声说道:“同学们,别听了,快睡觉,明天要上课,夏礼周同学的事明天我在班上要讲的!”
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说完,叫走了夏礼周。
王德超老师叫走了夏礼周;田理麦则睡不着了,夏礼周与人打架的事看来是比较严重的,在田理麦的印象中,班主任夏德超老师从来就是把学生的学习放在第一位,不管处理什么事都怕耽误了学生的学习,比如象夏礼周的这件事,按往常王德超老师是不会这么晚叫走夏礼周的,因为,耽误了夏礼周的睡眼时间,会影响夏礼周第二天的学习,但这次不一样了!
田理麦决心等待夏礼周回来再睡着,他为夏礼周担心,他知道,夏礼周的家庭跟他差不多,都是农村的,不同的是夏礼周的父亲夏长金和母亲吴桂花身体没有什么疾病,妹妹夏礼秋也在读小学,由于夏礼周的父亲夏长金和母亲吴桂花身强力壮的,家庭条件要好于田理麦的家庭条件,特别是夏礼周的父亲在县城的一家建筑工地打工,每年都有不少的现金收入,也因此,夏礼周的家里便不用给夏礼周每周送粮食,直接拿钱买餐卡就行了!
夜好象已经很深了,寝室外的那走道里的路灯从窗户映射进来,使寝室里能够看清轮廓。
外面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的。“火龙坪的风,蛮界山的钟!”就是当地一直流传中的一句“顺口溜”。“火龙坪的风”,说的就是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