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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清如就见到了夏侯廷越,一身铠甲,据说是刚从校场敢来,额头上还带着汗气。
“妹妹有事找我?”一板一眼的开场。
姜清如一边笑,一边想着怎么把气氛转入“兄妹团圆说说家常”“说说家常讲讲过去”“讲讲过去父辈们的遗留物,比如说玉器什么的……”
夏侯廷越却完全没有察觉妹妹的心思,见她面有难色,眉头一转想起一桩事情来,焦急道:“妹妹,显王并非良人,你离他还是远点吧。”
……次奥,这个时代究竟有没有个人**啊。怎么她那点事传得比上一世做为影后时还厉害,这古代明明没有狗仔队的啊。
姜清如笑着点点头,表示虚心受教了,顿了顿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爹娘来……”
夏侯廷越满面哀恸,“正是,再过三日就是父亲的祭日了——却还是只有一处衣冠冢,都是哥哥无能,当初没能找到父亲遗骸……”
啊,再过三天是夏侯清如她爹的祭日?怎么没人告诉她,险些就露馅了。
“哎,爹娘去了……要是能有样东西留给咱们缅怀也好……”姜清如面露哀色,“哥哥你可还记得爹娘留给我们的遗物中,有什么特别的吗?”
听了这话,夏侯廷越沉默了良久,慢慢问,“你是想要问玉钥匙吗?”
……
姜清如直觉得想要否认。
“我不会告诉你的。”夏侯廷越的声音很低,神情凝重,“只有这样,你才能保住性命。”他停了一停,继续道:“你也不要再去追问玉钥匙的下落了,不要去问任何人——稍有不慎,都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姜清如有些不能理解这个逻辑,却又隐约觉得他是对的。
夏侯廷越却又语出惊人,“我不是你的小哥哥,真正的夏侯廷越已经死在云城了。”
姜清如觉得自己的牙齿在抖,偏偏声音还镇定,“那你是谁?”
夏侯廷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我是……皇帝安排的棋子。”
“皇帝为什么要安排你这枚棋子?你既然是皇帝的人,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番话?”姜清如倾身上前,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不会伤害她——相反的,他会保护她,即使是牺牲性命也不退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假的夏侯廷越抬起头来,凝视着姜清如,他的声音很认真,“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也不要再问了。好好地做你的清妃,不要管任何事,也不要理会任何刻意接近你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影后要飙戏
夏侯廷越走了之后;姜清如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月光像细流一样倾注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落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像是一部电影被按了暂停键时定格下来的画面。
如果说初见阿正时的她被激动喜悦冲昏了头脑,那么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足以让她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番了——又或者她身体中理智的那部分其实一直在冷眼看着这一切,然而理智得出的结论太残酷;让她在情感上不自觉回避不接受。
她之所以敢只带两个宫女深夜赴谧园;是因为她知道太后绝对不会杀她——至少在太后从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杀她是不会的。静贵妃的邀约不怀好意,她却愿意去——她对太后所图一无所知,想要了解敌人的心思;有时候是要入一入虎穴的。但是;她猜对了开端,却看不透这结局。
谧园虽然偏远,却也守卫森严;私自绑了嫔妃动死刑的暗室,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就算一切都如显王告诉她的那样——是他恰好听到了太后与宁嬷嬷的密谈,知道了来龙去脉,赶来相救,又怎么会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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