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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当他出来时,已经看不出任何受过的伤了。
他第一天回到监狱,就受到了吉诺的骚扰。
“怎么样,”他凑进他,“想通了吗,当我的女人,让我认个错,我会好好疼你的。”
维瑟低着头没理他,如果这次我不能处理好,那以后我将无法生存,他知道这一点。当然现在没有机会,但他有耐心,他会慢慢等到机会来临的那一天。
维瑟沉默的态度让吉诺的胆子大了起来,他的手放在维瑟的腰上,从囚衣探进去,“你要知道听话,你看,废了你这样美人儿我也会于心不忍。”他手上用力,把维瑟搂在怀里,试图吻他的唇,其它的罪犯或是起哄或是视而不见。
维瑟可以感到他们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他一边并不强硬地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一边息事宁人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吉诺并没有追过去,他站在那里满意地微笑,他知道这个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晚上的时候,他摸上维瑟的床。那会儿维瑟正在睡觉——实际上他刚靠近他时他就醒了,也许是危机意识,维瑟觉得自己这会儿像退化成了狼一样听到点儿风声就醒过来浑身处于警惕状态——他先是看了他几秒钟,像在准备品味将要享受到大餐的成就感,接着他把手探进他囚衣的下摆,抚摸他的皮肤。
维瑟睁开眼睛,一把把他的手打掉,“滚开!”他恶狠狠地说,蓝眸中黑暗中闪亮着,像被惹怒的狼。
吉诺有些惊讶他的反抗,可是他很快露出习惯性的冷笑,“我喜欢听话的姑娘,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维瑟的眼中聪明地闪过一丝惧意,他的语气软了一些,“那件事我认栽,但不代表我默许这种下流的行为。”
吉诺笑起来,轻佻地抚摸他的金发,“你以为在你第一次被干了以后,还能继续保留你的清高吗?不可能,维瑟,像所有嗅到腥的狼都会跑过来一样,每一个都饿红眼了。只要我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保护!”维瑟语气冷硬地说。吉诺本想耸耸肩放弃,明天再让他吃苦头,可是维瑟嘴硬却毫不反抗的态度让他有了一点希望,他凑过去,“让我亲一下。”
维瑟没有回答,他看了他几秒,把脸转到别处。吉诺得意地抓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在经过差不多一分钟的纠缠后,吉诺离开他的唇,满意地看着那里因为自己的亲吻变得艳红诱人。
“我困了。”维瑟冷冰冰地说,吉诺微笑,“那么晚安。”
他回到自己的床铺躺好,他早晚是我的人,他得意地想,大部分情况下吉诺更喜欢两厢情愿地做爱,但这在监狱里像找个处男一样困难,所以他不介意刚开始使用一点暴力,要是能让这个小美人儿心甘情愿服伺他他愿意等一下。
维瑟翻过身背朝墙躺着,所以吉诺没看到他的表情,他正紧捂着嘴,拼命压抑那从胃部、从全身涌上来的呕吐感,他的蓝眸中闪耀着杀气,与狡猾。
这种因为屈辱而倍显难得的忍耐持续了半个月,那道复仇的种子无时无刻在他心中酝酿,一点也不曾稍减。而那天中午,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那会儿维瑟吃力地搅着烧稀饭的锅子,因为要供所有的囚犯吃所以它个头比他高上几倍,米粒翻滚着,像水开的花。
“把火关了!”他叫道,吉诺正在拖地,听到这话顺便走向火炉。那瞬间,维瑟发现他正处于锅子的下方,位置好到了像由死神特意设计出来的一样。
他的眼睛在那一刹那变得像结冰般森寒,带着嗜血与阴狠,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把面前的大锅推翻!
那滚烫的钢铁物质重重砸到吉诺的身上,同样热滚滚的稀饭猛地涌出,厨房中霎时一片鬼哭狼嚎。他知道这么多滚烫稀饭全浇在人身上有多恐怖——那几乎能把整个厨房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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