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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鍾越這樣的天子驕子也被考試弄的煩不勝煩。
晚自習時,王才女照例發下一摞試卷,臨走前說:&ldo;做完後語文課代表收上來,送到我辦公室。&rdo;大片的人唉聲嘆氣,只得強打起精神。鍾越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不耐煩地塞進課桌里。何如初掩住嘴打了個哈欠,她現在被考試整的成天想睡覺,睡眠嚴重不足,倆大眼睛都成熊貓眼了。做題做到一半,轉頭找水喝,一眼瞥見鍾越,連忙推他, &ldo;鍾越,你幹嘛呢?&rdo;
鍾越睜開眼看她,問怎麼了。她低聲叫起來:&ldo;什麼怎麼了!考試呢,你居然睡覺!&rdo;抬手看了看時間,猶疑地問:&ldo;你就做完了?&rdo;考的是語文,時間才過了一半,這也太神奇了吧‐‐
鍾越抽出試卷,一片空白,聳了聳肩說:&ldo;不打算做了。&rdo;她目瞪口呆,問:&ldo;那你準備交白卷?&rdo;他笑:&ldo;當然是不交了。&rdo;
&ldo;不交?&rdo;吃驚不小。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考試還可以不交卷。
鍾越抖著試卷說:&ldo;這樣的卷子沒做一百套也有八十套,再做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睡覺,養足精神留著下次繼續奮戰。&rdo;
她崇拜地看著他,拱手說:&ldo;鍾越,你果然不是凡人。&rdo;她還沒見過有誰考試敢不交卷的。鍾越說:&ldo;你如果不想做,也可以不交。&rdo;她吐舌,&ldo;王才女還不得請我去她辦公室喝茶聊天呢。我可不是你,能享受特殊待遇。&rdo;有自知之明,還是乖乖做試捲去了。回頭看著趴在桌上睡得不亦樂乎的鐘越,又羨又妒。
果然,直到試捲髮下來,王才女問都沒問過鍾越為什麼不交試卷。何如初看著試卷上的分數,反而埋怨起他來:&ldo;都是你考試睡覺,影響我發揮。&rdo;鍾越奇怪,說這關他什麼事啊。何如初振振有辭,&ldo;心理不平衡啊!&rdo;
第十六章日漸明朗的籃球賽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一直延續到五月初的某一天。
晚自習前半個小時,韓張以班長的身份走上講台,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後,清了清嗓子說:&ldo;晚上吃飯的時候碰到一班胡磊他們幾個,譏笑咱們零班的人都是高分低能的書呆子。然後向我們下了一張挑戰書,問我們敢不敢接。&rdo;說著展開一張紅紙,中間用毛筆寫著幾個飄逸的柳體小楷&ldo;挑戰書&rdo;,下面是一行小字:一班對零班籃球對決賽。後面畫了個小人,腳下踩一個籃球,輕蔑地勾手:&ldo;敢否?&rdo;一看這筆跡,就知道出自胡磊之手。他自小習書法,寫的一手法度森嚴的柳體。
班上頓時炸開了鍋,男生紛紛站起來說:&ldo;一班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發威,拿我們零班當病貓!&rdo;都是熱血青年,哪經得住這樣一激,異口同聲要求接下挑戰。女生事不關己,全都站在一邊看熱鬧。
經過一番商議,鄭重其事寫了一封回戰書,還是由鍾越操刀,用的是古體,措辭典雅,辛辣諷刺,大意是你們這樣做,無異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可笑哉!秉著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精神,這封回戰書由零班女生代表何如初親自送到一班,交給胡磊。一班的男生看了,跟零班一樣的情形,全都叫囂起來:&ldo;光會說有什麼用!我們球場上見真章!&rdo;
何如初覺得送信的如果是男生,恐怕雙方這會兒已經動起手來。怪不得人家說是&ldo;憤青&rdo;呢,憤怒的青年。
比賽時間定在周日下午兩點,正好放假。
韓張聚齊班上二十二個男生,語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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