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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为止,她还没弄清楚沈逸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而自己的躯壳是不是孟雨涵的,孟雨涵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也许一切只有到了京城才有答案。
第二天早晨,丁可人下楼之后,就发现沈逸书以及两名护卫已经起床,在等自己吃早饭。
吃完早饭之后,丁可人叫住了梦儿:“梦儿,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丁姐姐不要客气,有事请吩咐!”
“你们秋月轩西边的邻居是什么人,就是赏月亭对面的小楼住的什么人家?”
“哦,丁姐姐说的是白府呀!”
“白府?”沈逸书和丁可人对视了一眼。难道昨天晚上在小楼里偷窥他们的人是白府的人。
“是呀,全临江府没有人不知道白府!”
“哦,这是为何?”
“因为白府的主子就是临江府最有名的白大善人呀?”
就在梦儿还要往下去讲的时候,一名下人带着一个身穿官服和几名衙役走了进来。丁可人当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何人,贫乏的历史知识不能解答那名官员的官服到底是几品官服,自然也无法猜测出他的身份。她就目视沈逸书看他如何应付,谁知那官员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丁可人张二摸不着头脑。
“少爷,你昨天到了,为何不先来府衙,难道害怕我招待不周吗?”
“王叔取笑了,只是昨日在江边救了这名女子,顺道将她送回府后,天色已经晚了,逸书今日正打算前去拜访王叔呢!”
丁可人不知道这到底上演得是哪一出戏,为何这当官的称呼沈逸书为少爷,而不是钦差大人,而沈逸书看起来和这当官的很有渊源,只是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更让她没有相通的是,从门内进来的王护卫竟然见了那当官的,开口叫了一声:“爹!”难道这当官的是王护卫的爹?
这时,那当官的把目光移到了丁可人的身上说道:“少爷,这位姑娘是?”
“王叔您说这位姑娘有我家祖传的玉镯,她能是什么人呢?”沈逸书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撒谎。
“难道姑娘就是孟家小姐!”
丁可人只好随着沈逸书的话头问好。
“呵呵,果然姿容超群,想必老爷很快就要为你们完婚了吧!”
沈逸书只是但笑不语。
一行人离开了秋月轩,梦儿和王护卫显得都有些恋恋不舍。听多了他们的谈话,丁可人才明白原来这当官的是当地的盐运使,也是王护卫的父亲,因为小时候家境贫寒,曾经卖身到沈府为奴,后来,沈家的太爷就是沈逸书的爷爷看到这王护卫的爹是可造之材,就让他和沈逸书的爹一起读书,结果两人双双考取了功名,所以,习惯上,王护卫的爹还是称呼沈逸书为少爷。两年前,刚从其他地方调任此地的盐运使。
一行人出了秋月轩,因为丁可人实在不喜欢坐轿,人家是晕车,晕机,她可是晕轿,先前,沈逸书曾经雇请了一顶轿子让她坐,差点没把她吃下的饭菜晕的全吐出来!所以,以后沈逸书很少让她坐轿。好在盐运使的府第离秋月轩并不远,一行人就步行在大街上。
转过了一个弯,前面却人群拥挤,把整个路都给堵塞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十五,也是白大善人发放馒头救济贫民的日子!”
王护卫的爹主动向沈逸书解释道。由此看来,那白大善人的确是城中的知名人物。
“白大善人?”看来这个人也引起了沈逸书的注意。
王叔正要继续解释,却被一阵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扒手!抓扒手啊,快抓住他……”一位肥肥胖胖的中年人边喊边向一名十夺岁的孩子追去……
这样的事情每天在大街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