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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緊牙關，強忍住心裡的噁心。而女鬼還自顧自說道：&ldo;現在還沒完全好，護士說了，這是正常的反應。等過些天的時候，我的腿就能很瘦了……咯咯咯……&rdo;

張暴君在我耳邊小聲說道：&ldo;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看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的事情。&rdo;

我輕聲道：&ldo;她知道自己已經死亡，只是不願意面對死亡。還活著那怨恨和幻想之中。我多問問看，你記得少說話，免得觸犯到她的一些禁忌。&rdo;

與鬼魂說話，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宏女夾圾。

比如說你是什麼時候死的。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等等，這些都是不能問鬼魂的事情。

我想了想，問道：&ldo;當初來醫院的時候，醫生是怎麼跟你介紹二號方案的?&rdo;

女鬼立即笑了，雖然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和臉蛋。但那嘴唇確實是在笑著：&ldo;我的手術費要十五萬，但我拿不出來。然後醫生跟我說，有個二號方案，是要用一種新藥，絕對沒有副作用，如果我願意參加的話，只要給一萬五。不過等我出去後，如果有人問我在哪兒整的，我要幫忙宣傳醫院。&rdo;

果然是試驗品……

我嘆了口氣，什麼叫絕對沒有副作用，這些女孩也真的是很傻。為了變得漂亮，就相信了那種低等的謊言。

&ldo;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事?&rdo;我問道。

女鬼悠悠地說道：&ldo;然後有不少姐妹都參加了，大家很喜歡這個活動。可是後來，身體有些變大了，護士說這是正常反應，過幾天就會連著原來的肉一起減掉。再後來……&rdo;

她說到這的時候停住了，我頓時有些焦急，連忙問道：&ldo;後來怎樣?&rdo;

&ldo;我不知道……&rdo;女鬼搖搖頭，她呢喃著說道，&ldo;那時候我睡了個覺，在我睡覺的時候，好像有人在吵架，接著很多人都叫了起來，叫得很大聲。整個樓里都有人跑來跑去，醫生護士們都去了頂樓……&rdo;

我沉聲道：&ldo;還知道些別的嗎?比如說……最近有沒有什麼人，經常會帶著食物過來?&rdo;

女鬼說不知道，我皺起了眉頭。現在其實很多事情都已經說得通了，但就是有個最致命的點。那就是……到底是誰在給那些精神病人送食物?

我不敢再問太多，就跟女鬼道別：&ldo;謝謝，那我們先回去了。&rdo;

&ldo;別走呀……&rdo;

忽然間，女鬼抓住了我的肩膀，她嗤嗤笑道：&ldo;我這裡難得有人來，你陪我坐一會兒。每天都覺得好冷，希望能有人來看看我，但就是沒人來。&rdo;

我吞了口唾沫，小聲道：&ldo;我明天還要來看你的呢，還有些問題沒問，到時候方便不?&rdo;

&ldo;別嘛……&rdo;

女鬼忽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她用雙手抓著我的領子，類似於發狂地叫了起來：&ldo;不能走!不准走!&rdo;

&ldo;媽呀……&rdo;

我真是被嚇得不輕，一個鬼魂忽然就跟瘋子一樣地湊上來，這真是能把人嚇得心臟都跳出來!

此時她用力地抓著我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