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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晚期，以前有什麼奇怪的症狀嗎?&rdo;他對我問道。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心裡變得很是恐慌。一方面是因為癌症，一方面是因為膀胱出了問題。

&ldo;現在是要怎麼樣?膀胱切除嗎?如果我這麼做的話，以後會怎麼樣?&rdo;我問道。

醫生搖搖頭，他惋惜地說道：&ldo;該怎麼跟你講呢?實際上癌症這東西，並不是說哪個地方癌變，切掉就行了。因為癌細胞它是不會這麼老實的，等切掉膀胱之後，它很可能會跑到腎那邊去，再切掉腎，它又有可能跑到肝那邊去。當然，我個人建議是切掉，這樣可以活久一點，也能減少些痛苦。&rdo;

&ldo;沒法治癒麼?&rdo;我緊追不捨地問道。

他嘆氣道：&ldo;先生，對於癌症晚期的患者，我們醫院的宗旨是，盡全力減輕病人的痛苦。&rdo;

我心裡一沉……

他雖然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意思很明顯，就是我的壽命已經快到達盡頭，而且沒得治了。

&ldo;我還能活多久?&rdo;

&ldo;你現在要做的是穩住心態，然後樂觀地接受治療……&rdo;

&ldo;你直接告訴我，我還能活多久。&rdo;我又一次問道。

他愣了愣，說短則兩個月，長則半年。我說自己不要切除，但可以接受藥物和化療。

他見我始終不肯住院，就給我開了藥，等我出去取藥的時候，又想上廁所了。等我再次去廁所，拼盡全力，疼得冷汗淋漓，才尿出了一點點，而且還帶血。

我很想哭，可哭不出來。也許是因為自己不止一次離死亡這麼接近，但我只覺得萬念俱灰。

等我回到國際大酒店，公治舟問我怎麼樣，我將病情告訴他，他頓時就沉默了。

&ldo;道術這麼玄妙，有沒有辦法能讓我活下去?&rdo;我不甘心地問道。

公治舟搖搖頭：&ldo;若真有這般神奇，恐怕道士們早就已經發大財。醫院的話，你可以不用去，我知道一些靈藥，可以大幅度減輕你的痛苦。壽命的話……醫生既然說最長半年，那就能讓你支撐五個月以上……&rdo;

&ldo;夠了……&rdo;我輕聲道，&ldo;五個月的時間，足以讓我母親活過來。&rdo;

公治舟嘆氣道：&ldo;可是那種靈藥，非常昂貴，我本人也是沒有的。如果要的話，可以跟虎騎宗購買。以一瓶來做單位，一瓶靈藥，能讓你使用半個月。可問題是，就這麼一瓶靈藥，價格在十萬元以上。&rdo;

&ldo;救命的藥，價格總會貴一點。&rdo;我嘆氣道。

這個價格，已經徹底擊碎了我的希望。拼死拼活，還賠上了這種病，才好不容易掙來十萬塊。我並不後悔使用了禁招，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用的話，別說五個月，現在的我估計已經是一具屍體。

公治舟想了許久，他從我口袋裡拿出煙點燃，吸了一口後沉聲道：&ldo;李東，你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想不痛苦地繼續活下去，就只能依靠虎騎宗。林先生他們，應該不會為了你耗費這麼大的代價，可問題是，是不會為了現在的你。若是……你能再強大一些……&rdo;

我疑惑道：&ldo;什麼意思?&rdo;宏協私巴。

&ldo;道將考核……&rdo;公治舟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