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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正是民女家中的傳家之寶寒地蟾!民女不會弄錯,這寒地蟾翻過來,右邊腿肚子上還有一條尋常人不易察覺的細小裂縫,那是民女幼時貪玩,把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到地上摔出來的!」
衙役隨即又將寒地蟾上呈與施問,施問一看,再次怒拍驚堂木,正色道:「果真有條裂縫!酉無垠,這寒地蟾正是桑家八年前慘案發生那夜失蹤之物,最後卻在你無垠軒的密室中被發現。你當年便是因為命在旦夕,要得寒地蟾續命,桑家人不肯出讓,你於是痛下殺手。酉無垠,事已到此,你還敢不認!」
這時柳成非突然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道:「不關我主子的事情,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我主子必須吃寒地蟾才能保命這雖是事實,但他是被蒙在鼓裡的!一切都是老管家和我做的,不關他的事!」
小蘭花一聽柳成非這般說,倏地便站了起來,怒極而道:「你主子是人,我桑家十三口便不是人了?你們只是為了救一個主子,卻殺我家數十口無辜之人性命!」
這時四周突然飄起了一陣香味,馨香撲鼻。
「咳、咳!」卻也同時在此時,肺有舊疾的酉無垠因這陣香味而悶咳了兩聲。
聽到這兩聲咳嗽的小蘭花突然情緒更為激動,喊道:「我認得這咳嗽聲,當年我躲在地窖里時,就有聽見這樣的咳嗽聲!是你,酉無垠,當年殺人時你也在場!」
因為蘭罄站得最靠近她,小蘭花一個跨步向前奪取蘭罄的配劍,而後揮劍向酉無垠,吼道:
「今日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就算拼了我小蘭花一條命,我也要你血濺當場,以慰我桑家十餘口在天之靈!」
說罷,劍便往酉無垠心窩刺去。
「不要!」柳成非一個縱身,擋在酉無垠身前,那劍便剛好扎入他的肩窩,令得他血流不止。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汝等胡鬧!」施問吼。
蘭罄正在發呆,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的配劍讓小蘭花給搶了,小蘭花怒,他則更怒,這時施問一聲大叫:「小黑!」
蘭罄得令,立即往小蘭花腕處一劈,小蘭花痛得劍落了地,蘭罄趕快把劍收回劍鞘,而後又怒得要一掌往小蘭花劈去,誰知這時施問又怒吼了一聲:「小黑!」
蘭罄僵了一下,想了想。是喔,這株蘭花是衙門裡的人,衙門裡的人不能傷的。
但小蘭花還要繼續往酉無垠衝去,蘭罄看看他爹,他爹也看著他,電光火石間幾個眼神來回,最後蘭罄還是即時抓住了小蘭花把她往後扯。
小蘭花回頭看了蘭罄一眼,也看見蘭罄眼中滿是「不可以」的神情,悲傷至極的她握了握拳頭,最後拳頭一松,竟就這麼「哇‐‐」地一聲趴在蘭罄胸前,發泄似地大哭了起來。
蘭罄被個女娃兒這麼一撲,整個人就是一僵,但要推也不太敢推開,這東西軟軟的,誰知道推開會不會推壞了!
他不知如何是好地,只能說道:「欸,你、你別哭了,我爹施大人很厲害,他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哼!」此時酉無垠卻是一聲冷笑,而後揮手一招,衙門大堂外這時竟突然竄了十二名身穿灰色勁裝的蒙面人下來。
那些灰衣人動作迅速俐落,手中握著奇特半月形的兵器,酉無垠直往大堂外退,退到那些人跟前,那些人就立即將酉無垠圍住,隔絕在衙役之外。
「大膽酉無垠,你竟敢擾亂公堂!」施問一見,動怒力拍驚堂木。
酉無垠說道:「柳成非方才都說了,一切事情都是他所為!既然不是我所做,那酉無垠也無須留下受審了!」說罷,便在灰衣人簇擁中欲退下。
「主子!」被留在堂中的柳成非不敢相信地大喊:「難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