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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怒極地看向不顧一切擋在他身前的小侍衛,懷頌扯住舒刃的後頸便將他拖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一腳踹暈肉墩墩的金志恆,執起那隻流血的胳膊仔細查看,沉聲低喝。
「你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被主子突然摟到懷裡,舒刃嚇得僵直了身體,靈巧地從他身上起來,難堪地張張嘴,以為懷頌在嫌棄她的血弄髒了他的衣裳,內疚地跪伏到地上。
「屬下知錯。」
原打算做出一副被金志恆偷襲受傷的模樣回去見父皇,卻被這遍體鱗傷的小侍衛再次擋了下來,懷頌又急又氣。
「滾遠點。」
舔舔乾澀的嘴唇,舒刃按著手臂上的傷口躬身退出了大堂,逕自尋到了後院清洗傷口。
有錢人真是難伺候。
證據已經拿到手,懷頌因著舒刃突然衝出來的狀況,無心再取笑於金志恆,草草地將信紙疊好塞進懷中,便循著舒刃離開的方向尋了過去。
刻意放輕腳步叫人難以覺察,懷頌站在廊下安靜地瞅著清理傷口的舒刃,心情複雜。
包紮好手臂的舒刃回頭便看到盯著她一動不動的主子,尷尬地清清嗓子跪在地上。
「殿下……」
被發現了也沒有不自然,懷頌挑挑眉,悠然地背手走過來,「傷口如何了?」
「殿下的傷口自是恢復迅速,沒有半分影響。」
儘量挑著不惹怒主子的話小心翼翼地說出來,舒刃偷眼看著主子額頭上的淤青,底氣略有不足。
「……你。」
懷頌怒極反笑,這小侍衛還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傻子,自己明明在關心他,卻總是被當做別有用心。
看主子的表情估摸著她是說錯了話,舒刃垂下腦袋不再吭聲。
上一世她從未與異性有過實質上的接觸,更別說日夜待在一起的相處。
與主子交談這件事對於舒刃來說,簡直比犯病的時候都要痛苦難忍。
一個桃子出現在她眼前,舒刃順著桃子在修長手指中移動的軌跡望到了懷頌彎起的眼裡。
「看你的碗裡剩了不少飯菜,是吃不慣嗎?」
舒刃莫名其妙地看向自家主子。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何不食肉糜?
她還沒吃完就碰上了那事,也對,誰讓她多管閒事?
還沒等接過主子遞來的粉紅桃子,舒刃便被一對柔軟的不知何物擁住了腦袋,隨即鼻腔里湧入嗆人的脂粉氣。
「咳……」
嗆咳著看向來人,入眼卻儘是白花花的一片。
什麼東西?
「公子……」
抬手捏住那堆白花花的東西用力一推,只聽一聲低吟,惹得人面紅耳赤。
舒刃立刻便明白了那是什麼。
下意識朝懷頌看去,果不其然在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看到了難以忍受的怒意。
「殿下,不是這樣的……」
舒刃很尷尬,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是女的,我也是啊。
可這樣說是欺君之罪,滿門抄斬。
她是女的,我可不是。
而這樣又變成了穢亂綱紀,活罪難逃。
活著真他媽難。
懷頌看那女子含羞帶怯地看著舒刃,心中暗自為她感到悲哀。
你喜歡他又如何,他是個太監,人也是我的。
但若是小侍衛喜歡,將她帶回去作為陪伴倒也不是不可以。
重光向來風流,有兩情相悅的姑娘,便會經過自己的允許而帶回府中。
小侍衛怎的就不可以呢?
若單單是因為他是太監而失去了愛的權利,未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