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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碌放下自己的玫瑰花茶,小跑出來看到陸羨青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哎喲」一聲眼睛都亮了。
「你別一副來活兒了一樣興奮行麼?」陸羨青無語撥開他的手,嗤道:「沒死呢,不用扶。」
「去診室等我,我換件衣服。」趙碌說著快步走了,何幸看著他的背影渾身難受,小聲問:「葉總從哪兒弄來的這麼個不靠譜的蒙古大夫,花里胡哨的。」
陸羨青說:「她那會資助的大學生,雖然人蒙古了點但醫術還行,她又不放心外人,就直接把他留著了,要不是我爸這邊不合適,說不定現在都喊我哥了。」
何幸:「算了吧。」
趙碌飛速換掉身上的中世紀服裝換回了白襯衫黑褲子搭配潔白的白大褂,脖子上搭著聽診器還戴上了眼鏡,嚴肅正經道:「請坐,請問有什麼地方不適呢?」
陸羨青:「……發個燒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吧,你不如弄個解剖台把我切了算了。」
趙碌嚴肅道:「病情可大可小,發燒也有可能導致肺炎、腦膜炎、急性腸胃炎、記性腦膜……」
「打住!」何幸被他說的頭皮發麻,白著臉讓他正經看病別背書,只是一個發燒,先想辦法把燒退下來才是正經事。
趙碌推了下眼鏡,先給陸羨青測試了下體溫,又詳細問他最近吃了什麼幹了什麼判斷發燒原因,安寧見他懶得開口一一替他說了,末了補上:「哦對,他昨天讓蜜蜂蟄了,會有問題嗎?」
「蜜蜂蟄了?怎麼處理的?」趙碌一下摘掉眼鏡也不裝了,語速飛快詢問,安寧被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說了。
「你們先出去,我看看蜂蟄。」趙碌把兩人趕出去,陸羨青懶洋洋把襯衫脫了背對,看著那斑駁傷痕的後背,趙碌當即倒吸了口氣:「你這不僅被蜂蟄,怎麼還有擦傷?跟人打架了?」
「沒打,你隨便上點藥。」陸羨青說完,半天又補了句:「這會別跟何幸說,省得她又嘮叨個沒完,腦仁兒疼。」
趙碌戴上醫用手套,仔仔細細幫他處理了蜂蟄的傷口,又給擦傷一併處理了,「其實我還是覺得,你永遠別來我這兒。」
陸羨青笑了下:「怎麼?讓我們白養你?」
趙碌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又不是你給錢,葉阿姨要是知道你被蜜蜂蜇傷,可能會想辦法把野狐村的蜂窩全掀了。」
「所以為了蜜蜂的安全還是別告訴她了。」陸羨青穿上衣服,後背上藥所以纏了一層繃帶有些不舒服,略皺了皺眉,回頭跟他說:「她要是知道,我就拆了你這破診所,乖」
「一個兩個就會威脅人!你要拆我診所,葉阿姨要拆我骨頭,我能燉土豆還是燉排骨?我明天就褲腰帶上吊!」趙碌把手套往桌上一摔,冷哼著去開藥。
陸羨青歪頭笑:「來,一根褲腰帶不夠我借你一根,現場吊一個,吊的好了給你打賞。」
趙碌不想理他,揚聲把何幸跟安寧叫進來,仔細交代了藥物的使用方法和最近忌口:「明天來我這兒換藥!不知道找哪個手殘給你處理的傷口,皮膚都要弄爛了!」
何幸驚恐看向陸羨青,後者淡定轉身走了,安寧小聲告密:「秦思箏。」
「……」何幸深吸一口氣,追上車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微笑著問:「四哥,爽嗎?」
「還不錯。」
何幸皮笑肉不笑的問他:「還想再來一次嗎?」
陸羨青從善如流:「想。」
何幸憋不住了,胸口劇烈起伏扭頭就沖司機吼:「開車!回家!」
司機被吼的莫名其妙,無語道:「找我撒什麼氣,你有本事跟四哥吼,我只是一個開車的,又不是出氣筒。」
何幸也想沖他吼,但又不能把這種事到處講,忍到了家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