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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羨青側頭看她,安寧說:「幹嘛?我說的不對嗎?」
「糖。」他伸手,眸光淡淡的看向身側少女,安寧後退一步,「不給,這是我偶像給我的,我要收藏!」
陸羨青說:「你牙疼不能吃。」
安寧:「我上個月疼的,早就好了,你要相信阿莫西林膠囊的能力,它消炎去火很在行。」
陸羨青說:「防患於未然,預防重於治療,拿來。」
秦思箏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顆糖而已,這兩個人至於嗎?
「那個,四哥要不然你就讓一顆給安寧姐,她……」
陸羨青說:「我有點頭疼。」
秦思箏大驚失色:「怎麼回事?」
安寧可太懂他了,翻了個白眼把糖扔給他,「小氣鬼!」
陸羨青接住糖,頭也不疼了,一臉淡定的說:「又不疼了,可能是幻覺吧。」
秦思箏:「……」
周長江在催,兩人一起過去,秦思箏男三號所以要站在比較靠邊的地方,跟著主角們依樣畫葫蘆,也算是完美通過了開機儀式。
接下來就是比較系統的答媒體問,陸羨青一向不跟他們打交道,稍微說幾句就算了,秦思箏也樂得當背景板,姚瑾微和陳秋倒是說的口乾舌燥。
「思箏,準備一下化妝了,下午要先拍兩鏡。」沈長風走過來提醒他,禮貌性跟陸羨青點了下頭。
陸羨青也得去化妝,先拍的兩鏡里其中有一鏡跟他是對手戲,他從秦思箏的手裡拿出一顆糖剝開了遞到他嘴邊,「別低血糖。」
秦思箏咬走糖塊,含糊說:「那四哥一會見。」
「嗯。」
陸羨青和姚瑾微有單獨的化妝間,秦思箏跟陳秋則共用一個,兩人一塊兒過去。
他拍這部戲需要剃頭,造型師拿了理髮工具來將頭髮剪成板寸緊貼頭皮,因為偏白所以要上幾層粉底將臉弄得麥色偏黑一些,眼角還給他畫出了一條疤。
從眉骨到臉頰長長一條蔓延下來像是一隻細小的蜈蚣,一個冷硬又一身痞氣的「小流氓」躍然出現。
陳秋側頭看他:「哇好酷,阿敬哥哥再愛我一次!」
秦思箏一笑,陳秋說:「對了,咱倆晚上要住一間房,你習不習慣?劇組拍攝一般都這樣,有時候一起住的人那打呼磨牙根本睡不著,特別糟心。」
秦思箏說:「我不打呼也不磨牙,不過我會打人。」
陳秋大驚失色,「不會吧?」
「不會,開玩笑的。」
陳秋瞪了他一眼,「嚇死我了,我看你綜藝里那徒手碎玻璃,這要是打我,我直接裂開。」
「秦老師好了嗎?導演讓準備了。」小助理過來催。
化妝師說:「快好了,換個衣服就行了。」
他換完衣服,化妝師又稍微整理了一下,給他右手套上了一個黑色護腕,周長江正在跟陸羨青確認戲,「在你的眼裡,西華街這些人都不能稱得上是人,跟垃圾、螻蟻沒什麼兩樣,就算死在你面前也是髒了你的眼睛。少年偷你東西,你嫌惡自己的東西被弄髒了,所以在初敬來找你的時候,你只有羞辱,但是忽然發現這小孩兒眼裡有傲骨,你就想折碎這個傲骨,證明他也是螻蟻。」
陸羨青點頭確認,丁沉海這個人前期是沒有感情的,冷漠到罄竹難書。
周長江就喜歡跟他講戲,根本不需要費心,說著扭頭跟秦思箏說:「如果說丁沉海是結了冰的大海,你就是一團火,照亮整個西華街,不自量力的要把他們全扛在肩上。所以在你的朋友偷了丁沉海東西的時候,你根本不管是什麼後果就去替他道歉了,在你心裡朋友家人就是一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思箏點點頭:「甘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