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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句话的,可她嘴里干巴巴的好像要冒出火来似的,一个字也憋不出来。旁边到有个声音替她说道:“启禀圣上,吴宁儿带到。”
“圣上,此女便是下官所言制作秘色瓷匠人的独生女,宁儿。”陈欣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是徐嗣州,听到徐嗣州的声音陈欣感到了一些宽慰,一群人中总算有个自己认识的人,心里才没那么慌张了。“宁儿姑娘,还不快见过圣上。”
“草民吴宁儿,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陈欣这是情急这下乱说话,根本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好在,真让她瞎猫遇到了死耗子。
“宁姑娘,朕问你,你可要如实说来。若有不实之处,可是有掉脑袋之罪。”坐在朝上最高处的人问陈欣。
陈欣听那人说话声音宏亮,底气十足。那人就是宋朝的皇帝了吧,陈欣想看看又怕看。可他说了什么?什么话要如实说来,我知道什么事了吗?陈欣想,我好像才来没多久啊,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会怎么样?杀头?那么随便?
“宁儿姑娘莫怕,只管将知道之事如实说来。”徐嗣州站到陈欣身边,宽慰她说道。“圣上问你,可是这件瓷器出自谁之手。”徐嗣州将一只八角碗放到陈欣眼前。陈欣看了眼,她当然认得,那是她爹吴山所制。
陈欣是这样想的,可她不敢乱说话,只是一件瓷器外表相同,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宁儿姑娘,本官问你,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一个人影站到陈欣面前,陈欣看到一片绯色甚是眼熟,抬头一看,原来是方才在外撞到之人。
“吴宁儿,你只管将你知道之后如实说来。”皇帝开口说话了,徐嗣州与那人便不敢再多言。
这是出了什么事,陈欣有些奇怪了,为什么要听自己说的话,这件瓷器真是出自吴山之手那件?她拿过瓷器,那般冰冷的感觉又瓷器往她手中渗了过来,这个感觉和那次摸到时一个模样,这熟悉感……
“宁儿,你看是不是你爹所制。”徐嗣州说话时,陈欣刚好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快认了此事,说这件瓷器是吴山所制。
“是。是宁儿爹所制。”
她此言刚出,便听站在两边的人里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还有一些轻声的议论的声音。碎碎念念地似乎在说怎会如此,这般说来不是燕大人在欺骗圣上,这可是死罪啊,死罪啊。
这些人在说些什么?断断续续她听不清,只得到那些人说燕大人?那位是燕大人?再看徐嗣州的目光全落于站在他对面的那位大人身上。陈欣明白了,他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燕大人”。莫非他和徐嗣州有什么过结,可自己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燕锦其,还有什么话可说。”宋王问道。
站于陈欣一侧的那位,果真就是燕大人。可陈欣还是没弄懂,这其中出了什么事。陈欣偷偷抬头看了眼燕大人。这才想起来,方才驾车小厮说他是监造司一把手,他可是徐嗣州的顶头上司,可现在到像是否下属反逼上司。陈欣又看了眼徐嗣州,啊喂,这和办公室的斗争也差不多吧?
就在陈欣在胡思乱想时,燕锦其缓缓地看了眼徐嗣州,嘴角露出轻笑,而后才转身面对皇帝,一字一顿说道:“事已至此,锦其无话可说。愿凭圣上处罪。”燕锦其对皇帝行了个礼。
宋王略有为难,可大概是之前说了什么重语让他不得不做出决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除去燕锦其官司,贬为庶民。由徐嗣州出任监造司一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站文武官比无人再言。便有个公公喊了声退朝,宋王离开之后,这些人边议论边走了出去。只有徐嗣州和燕锦其留在朝内。徐嗣州示意陈欣可以起来,陈欣站起来时才觉腿已跪得麻掉了。
陈欣揉了揉膝盖,再看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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