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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會越來越好，我會做個快樂的人。

林初閉著眼放下筆，將紙折起來塞進信封。

她出去將信交給林曲，林曲放在一疊信的旁邊，醒目的位置。

林初抬抬眸，眼中林曲的白髮和皺紋突然被放大，她心裡泛起酸澀，站在桌邊沒走，好一會說：&ldo;姑姑，我打算明天回學校。&rdo;

林曲寫字的手頓住，抬起僵住的臉。

林初：&ldo;我訂了明天的飛機。&rdo;

她寫信前就將飛機票訂好了。

&ldo;走吧。&rdo;林曲點點頭，&ldo;都走吧……都走吧……&rdo;

她碎碎念似得重複，重複重複著哭了出來，她不像以前那樣，這次哭得不吵不鬧，只是身體止不住發抖。

林初胸口很難受，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安慰林曲。

林曲捂住臉哭起來。

她低頭站了一會，回臥室整理行李。

她沒什麼要帶的，很快收拾完行李。

&ldo;明天九月二十八號，還有兩天就是國慶了，你真的要今天走嗎？&rdo;

林曲不知站在門外多久。

林初身子僵硬地轉向門口，說：&ldo;我室友們國慶那天不打算回去，她們約我去看飛機跟和平鴿……&rdo;

林曲已淚流滿面，看著林初不說話。

林初將小背包的拉鏈拉上，鬆開拉鏈的那刻，聽到林曲的聲音，&ldo;……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rdo;

林初眼睛一熱，鼻頭酸得發疼，&ldo;嗯。&rdo;

林曲跑過去抱住林初，&ldo;對不起，姑姑對不起你，還打了你……對不起，小初對不起，姑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只有你了……&rdo;

林初緊緊回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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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在寬敞的馬路上飛馳。

林初坐在后座，不知道是第幾次打開手機屏幕，但什麼都沒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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