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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总觉得有种跟小学生撕b的赶脚。
心中轻叹,我若是卑鄙根本不会忍让你到现在。
只见她拿起衣袖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嘤嘤嘤的的哭了起来。
“想我一个倾国倾城、迷倒众生、楚楚动人的女子,也不知是哪里做错得罪了他人,呜呜~我这一身吹弹可破的冰肌玉骨也不知被哪个自诩武艺高强、不知廉耻、吃喝嫖赌、欺男霸女、一拳能打死十头八头牛、壮得要死的死小子给伤成这幅模样,那真是闻着流泪见着伤心啊!”
齐风此时面色黑得不能再黑,此刻他内心在一个劲地嘶吼啊~
他娘的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这么顺溜的说出这么不知廉耻且把自己糟践的不像样的话,就算是当年随公子剿匪那会遇到的贼婆娘和市井村妇也不及眼前这女人一半!
他隐约觉得自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冷若嘤嘤嘤的假哭着,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双面印有克莱因蓝彼岸花的圆形双面镜。
她拿着镜面照着被掐有淤青和流血的脖子,轻轻一碰顿感阵阵痛意传来。
镜子微微一转,只见镜中竹屋窗后立于一人,那人身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三千墨发慵懒地从头顶散落了下来遮盖了他五官。
‘啪嗒’一声,冷若合上了镜子,她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犹如夏日的艳阳,说不出的明媚动人让人心生向往,却又怕被生生的灼伤,不敢触及。
真真的刺眼——与窗后的那道白影一般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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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突如其来的二人】
冷若走至齐风的身前,捏住了他菱角分明的下巴。
“我觉着此刻体内有一鼓洪荒之气憋至在肺腑之间难以舒缓,不排除体外恐怕我往后都无法正常的面对你了,就劳烦小哥配合了。”
说完硬生生的把一把子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拔去了他身上的银针,转身向屋中走去。
“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咳咳……你这卑鄙的女人!”齐风用力的咳着,试图把吞进嗓子里的药丸给吐出来。
“好东西!”冷若此时心里一阵舒爽,关上门的那一刻对着院落中仍动弹不得的齐风缓缓一笑。
“药效很持久!”
半个月后……
已是响午,暖阳高照,屋顶上浅薄的雪在太阳的照射下逐渐透明化成了水,顺着屋檐滑落下来,滴答滴答个不停。
容清此时坐在窗前,出神的看着松柏树下那个早已被太阳蒸发了的雪人,长睫低垂,侧脸弧线柔润,浑然忘我,但眉眼间总有一两丝惆怅,挥之不去。
齐风端着药走了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容清道“公子该吃药了。”
这个疯女人的医术还真是了得,这才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公子已经咳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就连脸色也开始不那么惨白了。
想起那日被那个女人下药,上吐下泻的拉了几天,甚至还弄到了衣物内,甚至让自己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下山买那么一车药材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齐风只要想起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撕碎,但心里还有丝丝俱意。
容清接过齐风递过来的温水将药丸吞下一饮而尽“冷姑娘现在在作何?”
说话的声音已然不似之前那般嘶哑,低缓且温和声音很是悦耳。
齐风一听到冷若的名字就怒睁着双眼,语气不善道“哼~谁知道那个姓冷的死女人这几日躲在屋中做什么?”
就连饭也不做了,害得自己一个糙老爷们早起贪黑的起来做饭洗衣做尽了女儿家该做的事,最可恨的事还属自己日日要去给那女人送饭。
容清冷眼看向齐风“若往后在这般羞辱冷姑娘,你就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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