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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斜、弧四种笔画,写呈长菱形,可采用当地方言土语吟咏。与汉字不同的是,女书是一种标音文字,每一个字所代表的都是一个音。这种神奇的文字靠母传女、老传少,一代代传下来。就算男人看到,也会把它当作装饰性的花纹,而无法识得。旧时江永地区有才情的女子通过‘女书’这种男人不识的字互通心迹,诉说衷肠,多将其刺绣、刻画、戳印、书写于纸扇巾帕女红,因为女书作品大多是传记婚姻家庭,社会交往,幽怨私情,乡里逸闻,歌谣謎语,也编译汉文唱本。在主人去世之后,女书作品多作为殉葬品焚化或掩埋,只有寥寥少数作为纪念品珍藏保留,因此民间遗存极少。目前第一批女书做平正在江永县文化馆展出,下面是本台记者在江永县文化馆发回的报道……”电视的画面切换到了江永县文化馆,在记者身后正有大批的参观者在欣赏各种女书作品。
突然,锦天行瞪大了眼睛,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在电视画面上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无数次地看过这个背影,在无数个浪漫的夜晚他曾从背后深情拥抱过这个背影。
就是她,那个让他曾经魂牵梦绕的女人,那个让他深夜辗转难眠的女人,那个让他相思成灾的女人,她的新婚妻子——罗伊。
严娜款款走到锦天行身前,双手捧着文件夹向前一伸,“锦总,请您看一下这份文件,没有问题的话请您签个字。”
锦天行一扭头,脑袋离严娜半露的酥胸不到十厘米,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一股热血上涌。
脸一下变得通红,锦天行迅速把头向后一摆。
严娜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先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儿看完了签过字拿给你。”
“不行。”严娜撒娇道,“这份文件常经理急着要,我可不敢惹他生气,您现在就看吧。”
“好吧,好吧。”锦天行被烦得没有办法,也没有细看,草草地扫了一眼,就在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严娜,视线重新回到电视机,有关“女书”的新闻已经播完了。
严娜还不想走,锦天行不满地问道,“文件我已经签了,你还有事吗?”
“没事了。”严娜抱着文件,转过身去撅着嘴走出了锦天行的办公室。
小骆等几个员工在门外翘首以待,看到严娜的脸色就知道她没有得手,还碰了一鼻子灰。
“我就说嘛,咱们老板是个很专一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是不会轻易移情别恋的。”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严娜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老板拿下的。”
锦天行拿着遥控器换了一圈,没有找到有关“女书”的新闻,有些懊恼地关了电视,转身盯着窗外,心中波澜起伏,刚才看到背影会是罗伊吗?是他看错了?如果是罗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女书的展览会上?难道罗伊和女书之间有某联系?
伸手拿过办公室的一个相框,里面放的是罗伊的照片,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像一条丝巾批在肩上,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这一笑就连阳光都醉了。锦天行双眼紧紧地盯着罗伊的额头,在罗伊额头正中双眉之间有一道竖起的皱纹,细若发丝,不仔细看难以发觉,这道皱纹越看越像是闭着的眼睛,看着看着,一股倦意涌上脑袋,眼皮变的有千斤重,支撑了两下,眼皮慢慢合上了。 。 想看书来
红泪宝石1(3)
“天行,你快醒醒,是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你最爱的罗伊啊。”在睡梦朦胧中,锦天行听到熟悉声音深情的呼唤,他想睁开眼睛看个清楚,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听到脚步声渐走渐远,锦天行一着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靠着自己的感觉追了上去,追到办公室门口,脚步声没了,锦天行摸到门把,一把拉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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