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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中原之道,讲究顺天而行,法宝封灵之时,也不像魔宗一般,直接取异兽之魂,而是只取异兽一点精血,破自身一缕魂魄融入其中,滋养数月,逐成异兽之魂,才封入法宝之中,其炼制缓慢,不及这魔宗。而后更是任凭器灵自行吸纳天地灵气,以期突破。”
一念到此,杜浚登时觉得这中原之道有些迂腐,不似这魔宗逍遥痛快。
只是而今,若是想知晓这骨逆的具体神通,杜浚还需迈入练气士,功达沉田小境,以灵气突破丹田桎梏,在丹田之中种下一点元气的种子才可。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日落月升之时。
房间之中,杜浚的目光却聚焦在骨逆山峰之上的其余的七层之上——这七层,依旧尘封着。
………【第九章 屠尽天下】………
第九章屠尽天下
房间中,杜浚收拾了一下,正待入定而去,却不想房外传来一阵喧哗,他稍作诧异,便推开了房门,正待走出去,忽觉得煞气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杜浚抬眼向院中张望而去,却见曲侯不知道什么出现在了他的别院之中,此刻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斜眼半醉,姿态随意的倚在墙壁上,而在曲侯的对面还有一人,却是一个面容枯骨消瘦的中年男子。
听曲侯二人的话语,那枯槁男子却是鸣干的师尊,此来正是为白日之事,向杜浚讨个说法来的。明白了此中曲折之后,杜浚对那鸣干心中顿生不屑:“鸣干啊鸣干,本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却不想是我高看你了。”
此刻,鸣干的师尊,也就是曲侯口中的丹红一见杜浚来到了房门,登时抢出几步,作势向杜浚抓来。曲侯双眼闪过一道寒光,面色不善,面对丹红这个鬼谷九代支脉大弟子他却丝毫不畏,甩手将手中的酒葫芦砸向丹红。
丹红见那酒葫芦来势汹汹,顾不得杜浚,抬手一把将其抓在手中,但是脚下也顿住了,他盯着曲侯,阴森森一笑,道:“曲侯,你不过是九代内宗弟子排名最末之人,竟然也敢对我出手?”
支脉同代大弟子虽不及首席弟子,但是也是同代之中的翘楚,虽无具体权利,却备受尊崇,在同代之中犹如帝王一般。平日里,这丹红走到哪里,旁人莫不是察言观色,唯恐他心中不畅。
曲侯却丝毫不让,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个酒葫芦,仰头灌了几口,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事情到底如何,这是他们十代弟子的事情,你今天若是敢以九代弟子之尊打压我的弟子,就是不行。”
丹红一怔,在他的印象中,这曲侯一直是隐忍退让,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强势,只是即便如此,他却是不将曲侯放在眼中,轻视一笑,张口吐出一道流光,流光迸射到半空中一敛,却是一件漆黑的木头法宝,此物一出,登时引来阵阵阴风,鬼哭狼嚎,好似这天都暗下了几分。
此木棍悬浮在丹红头顶之上,煞气重重,不多时竟然在其上凝聚出一只十丈的青色长蛇来,此蛇周身鳞甲,充满了暴怒之气,抬头吐信之间,莫不带起阵阵阴风,其双眼更是阴森的盯着曲侯。
丹红得意一笑,道:“此法宝位居法宝八品中第七品,阳品,一年前便达到了法宝十境中的‘出鞘’之境,被我封入了一只草莽。草莽的神通我不说,你也知晓,只消我稍微催动,这方圆百丈必定毒雾弥漫。”
像是在配合他的话语一般,那草莽器灵发出了‘丝丝’的叫声。
杜浚一听,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不说,丹红的这件法宝极具威势,转念一想,只消此刻曲侯有半点的松懈,那丹红虽未必敢取了他的性命,但是可想而知,他的下场必定很是凄惨。
而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