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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似乎是出氣了,沒再看她一眼便走出了地牢,只留燕明琅一個人在牢里,也沒人來將她放下刑架。
燕明琅感受著身上的痛楚,心思卻飄到了剛剛那個黑袍人說的那件事情上去了。
那人說父皇乘人之危搶了他的妻子,可是他並沒有多說些細節的東西。
他說出的話都是主觀性很強的話,全都很片面,也沒有什麼說服性強的證據,甚至他話里的父皇跟她認識的父皇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燕明琅一點也不相信他。
她覺得身上實在是太疼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下屬什麼時候能夠來救自己。
不過他們應該也不知道她被抓到哪裡了?
燕明琅東想西想的,終於把自己想困了,身上實在太痛,她只能靠這種方法讓自己睡過去了。
明瓷坐馬車坐了一天還是忍不住獨自加速行動了,很快便回到了曼陀宮。
可惜快是快了,傷口卻又裂開了,而且還引發了舊傷,讓她的內力都不能隨意使用了。
她一回到曼陀宮便去找了長老,誰知道卻撲了個空。
抓了長老身邊伺候的人問了才知道原來長老去了後山的地牢,而且這幾日他幾乎每天都會去那處。
明瓷直奔地牢,一去便發現地牢外面站著長老身邊的兩個下屬,他們一看見她便連忙給她行禮。
明瓷沒理他們,徑直地就想走進地牢。
誰知道卻被他們攔下了,「宮主留步,長老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入地牢!」那瘦子這樣強硬地說道。
「滾開!」燕明琅才不理他們,一揮手便是一股內勁朝著他們而去,二人頓時便被掀翻在地上。
燕明琅將涌到喉嚨的血又給咽了下去,不再看那如同落水狗的兩個人,直接快步走進了地牢。
一下地牢便聽見地牢裡面揮舞著鞭子的聲音,她面色一變,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誰!」黑袍人也就是長老聽到了些動靜連忙回頭喝到。
「長老好生威風!」明瓷越走越近,看到刑架上燕明琅狼狽又虛弱的樣子,她心裡十分生氣,語氣頓時冷到了冰點。
「宮主怎麼突然回來了?」長老明知故問。
燕明琅昏昏沉沉間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立馬有幾分清醒的意思,她抬頭一看果然是明瓷,心裡頓時激動起來。
誰知道卻又聽見這折磨了她好幾天的黑袍人對明瓷叫「宮主?」
燕明琅心裡咯噔一下,想起前幾日那瘦子說的,她跟「宮主」有關係的這句話!原來明瓷便是他們口中的「宮主。」
燕明琅頓時生起了幾分被欺騙的感覺,她垂下了頭。
「這可就要問長老了,長老不知道我為何回曼陀宮嗎?」明瓷語氣冷冽。
她道:「長老無故抓了我的人,看來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是捨不得
長老冷笑道:「哪敢不將宮主放在眼裡,只是宮主說『無故』,我也不是隨便就抓人的。」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宮主難道不知?」他說完才轉身看向明瓷,又道:「難不成宮主捨不得了?」
明瓷聽了這話不禁皺眉,她看了一眼一旁低垂著頭的燕明琅,眉頭舒展開來,「我的確捨不得。」她的聲音帶著些許愉悅。
她又滿含深意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長老可別找錯了人報仇。」
黑袍長老和她對視,這意思是讓他衝著她來麼?黑袍長老不由冷笑出聲,他怎麼可能會對她下手,她畢竟是明月唯一的女兒……
他冷哼一聲道:「宮主將人帶走吧。」
明瓷動作迅速地將燕明琅身上綁著的鎖鏈解開,頭也不回地抱著她離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