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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高高的木架。
红旗不慌不忙地将一块酒精棉球点燃,丢进他时常向人炫耀的“魔瓶”里。他把花花的羞处看得如模型一样,完全没有了最初为齐红霞和浪女人修补Chu女膜的冲动。被酒精棉球烤得暖暖的玻璃瓶体刚刚探进花花的宫颈,姑娘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使身体里的一部分物件猛地挣脱开去。她在无法遏制的忙乱中睁开眼睛时,满是血肉混合体的玻璃瓶已从红旗手里转到了刘氏手中。
整个过程只用了几分种时间。
刘氏发现,花花遗留在简易手术台上的血水绝不比女人哪次突然来潮流的更多。
“再等个把月,手术就危险了。”红旗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花花,与刘氏一起把她扶下手术台。接下来,叶叶也被红旗用同样的方式摘除了身体里的隐患。
这两个姑娘五年后都被招工成为了石油工人,与一对外地的双胞胎兄弟结为连理,两个家庭亲如一家地一直住在一起。
花花、叶叶腹中隐患被顺利摘除,不仅使刘氏终于去掉了让她寝食难安的心病,还使她彻底改变了对红旗的看法。
因此,不不久后跃进媳妇杏花和石头媳妇战战惊惊地告诉她自已又有身孕时,刘氏不假思索地让她们去找红旗。她还亲自把家里的已婚男人召集起来,动员他们去红旗那里注射能自己蠕动的“鱼肝油酸钠”:
“既然国家不让多生多养,就别再让女人们受那份罪了。”
鸽场红旗的小屋突然间变得门庭若市。最先把他“魔瓶”的神奇功效传扬出去的,是蛤蟆湾子几个上了计划生育工作组“黑名单”的女人。
她们津津有味地向所有人介绍仅需几分种洒几滴血水便能消除腹中之患的亲身体验。这话最后传到了曲建成耳朵里。
新任县委书记从筹建县委、革委的工作中抽出身来,从省城大医院请两位妇科专家对红旗的发明成果进行鉴定。结果两位老专家对红旗佩服得五体投地:红旗业已成型的流产、节育方法正是他们苦必研究却没有破题的最新技术,确认其在国内处于领先水平。
消息不翼而飞,蛤蟆湾子乃至整个河父海母之地计划外怀孕的女人、试图不让女人怀孕的男人蜂拥而至。
河父海母26(83)
虽然红旗每天要工作十多个小时,却仍然无法满足趋之若鹜的人们的要求。要求手术的男女昼夜排队等候,队伍从鸽场一直排到草桥沟边。先是地区的报纸,继而省报,都在显要位置登载了红旗流产、节育的最新技术。
结果,蛤蟆湾子引来了一批又一批参观学习者。这种新技术事实上简单易学,只须几分种便可掌握全部技术要领。这项出自河父海母之地一名青年之手的流产、节育方法究竟被多少地方所应用,已无法统计。
据几年后闯荡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当地人讲,那些地方的大医院使用的流产、节育方式几乎与鸽场小屋里同出一辙。
这年秋收刚刚结束,蛤蟆湾子村人全都陷入了忽而惊喜忽而恐慌的惊讶里。以往,蛤蟆湾子所发生的每一个事件都被村人当成饭罢茶余的谈资津津乐道好大一阵子,现在却不知从何处说起了。
最初把村人的注意力从红旗引发的喧闹中吸引开的,是一排从油田小镇一直树进村里的高大水泥柱子。这些水泯柱子如同没有枝叶的参天大树,几乎是一夜间树立成排的,顶端以白瓷瓶为连接点,挂着拇指粗细的钢线。
“天呢,电要进村了!”所有村人都对此作出了恐惧的反应,因为早在十多年前,兆富便以他超常的创造力,靠十几个沼气池弄出过无形的但比老虎更为凶猛的“电”。
结果,不仅让身体迅猛发育的水水停止了生长,还将自己烧成了一堆焦碳。
而据说油田“电”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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