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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跡。

她端了兩碗豚骨面上樓，方楣注射了藥物已經睡著，方闥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迷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昭輕輕敲了敲門，把兩碗面放到小桌上，方闥敷衍地向她道謝，一動不動。

一下午周昭總是魂不守舍，總是忍不住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喪屍是弄不出這種傷口的，能留下這種傷口的只有人。

砂鍋中加水加米，加少許花生油蓋蓋兒小火燉煮。干香菇泡水，今天的宵夜跟著病號吃豬肝瘦肉粥吧。

她撿起中午扔下的工作，繼續準備明天早飯的干蒸燒賣。

麵粉加雞蛋鹼水揉光後放在一旁餳，豬肉糜和蝦餡加鹽糖和白胡椒粉和蚝油攪打上勁，再加入肥膘粒，香菇粒和冬筍丁和豬油拌勻。

黃色的麵團搓條揪劑，擀成普通的圓形餃子皮。然後邊填餡兒，邊用虎口收攏皮子，最後把口子收成花邊，把頂端壓平，頂上再點綴一隻蝦。送去急凍，干蒸就準備好了。

準備了快一天，明天的早飯才準備完幾樣點心。大頭的艇仔粥卻一點都沒有做。

算了算時間，傷員應該也快醒了。周昭把豬肝和瘦肉切碎混勻，拍碎生薑只取薑汁倒入，加入適量鹽，攪拌均勻，最後加入少量花生油。

將泡發的香菇切丁，把肉碎和香菇丁倒入砂鍋中打散煮熟，最後加入鹽調味。

周昭盛出兩個人的量，倒入小砂鍋中加熱至沸騰，蓋蓋兒送上二樓。

傷員果然已經醒了，小孩坐在她身邊和她說些什麼，仿佛有些委屈。周昭隔著老遠敲了敲門，把砂鍋放在小桌上取走了一點沒動的兩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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