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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在清洗中新提拔上来的官员们,这些投机者都是在推倒士族中尝到好处的,她们的喜悦是显而易见的,可能都在庆幸风向又变得对自己有利了。
明络此举实在是得不偿失,把刚刚笼络到的士族人心又哗地一声击得粉碎,这个时候即使得到谢府的这座金山,但相信她会失去更多的,代价一定会是她想不到的惨痛,怪不得要我不得插手,以帝王签来换取这个我的许诺呢。可惜即使我不出手利用这个机会,她也会惨痛而归。谢宁的死,会让这些高门大户兔死狐悲,引以为鉴,害怕也会遭此毒手。这些离心的人肯定会别找出路,够明络忙活的了。
相对于谢宁跪地的痛哭流涕一连声的求饶,站在她身边的迦罗却冷冷一笑,对着众人毫不在意。他一身白衣立在那里,仿佛这个天地只有他一个人,魅视众生,那神情我看着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优伶戏子不像我当初看见他跳飞天的时候那么简单。毕竟一个人长的好很正常,但这些士族谁没见过美人啊。特别是裴茵与谢宁这两个个中寻花问柳地楚翘。可一个人身怀异功,这个就需要后天的调教了,迦罗人美不说而且还让接近他的人欲罢不能,那具身体冬暖柔软夏凉坚硬,彼时很多人为此心驰神往,但就是那时我起了提防之心,觉得很是可疑。必是有人花了大代价才调养出这么一个祸水妖孽来,必不会做男宠那么简单。
他幕后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我一直避之如洪水猛兽,害怕踩中一个惊天大陷阱。不过他身后的势力究竟想做什么呢?裴茵谢宁是凤国两大巨擘。扳倒这两个人谁最能得到好处?一开始的时候,我怀疑是母皇,比较士族地强势对于皇族来说,是个尴尬的事情,尾大不掉。所以裴茵倒的时候。明睿狠狠充实了一下国库,那时我几乎确认这颗棋子就是母皇安置的,但现在这个风雨飘摇。人心惶惶之际,实在不适合谢府出事,即使是母皇痛恨明络,但是依照母皇的性子应该不会拿江山社稷来赌注,所以这个棋子究竟是谁下地呢?
这么深挖更是心惊,迦罗来自异域,该不是是齐国或者是梁国安下的楔子吧?看着那妖媚中却带着丝睥睨冷傲的倾城笑颜,我不禁有些寒。若真是如此,还会出现什么事情呢?
带着很多心事与猜测困惑回到王府,换下衣服,喝了些茶,便去看望独孤。先是暗地叫来巫瑶问问独孤的情况。巫瑶说独孤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以后千万记得要小心调养。不能过热也不能过冷,还不能太心。听了巫瑶的话,我皱紧眉头,这些都不太好办,要是独孤穿越到现代还有可能些,空调这个问题能解决冷热问题,好吧,就是过去有钱,也能勉强做到,但是不可过于心?这个太难办到了,不说我喜欢找他问事,求个商量与指点,就是他闲居空山,估计此人也是个留心天下地主。也许过于钟灵蕴秀,便比愚钝糊涂之人要不幸福的多。看穿一切,便没有了冲动,对情爱不上心,所以独孤估计要一生独孤终老。世俗的天伦之乐没了,但对于天下地事情,因为太清醒,也会忍不住比别人多想。
我带着几许哀伤走进独孤的房间,看着他坐在那里一个人摆弄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我观他气色好上很多,便把那些不快暂时放下,宽慰不少。
我过去坐到他旁边,寒暄了几句,便看他下棋,黑子白子纵横成列,沉默了会,他开口道:“既然有心事,有问题想说,做什么这么拘谨呢?”
我被看穿心思尴尬一笑道:“先生还是静养吧,我能处理好此事。”
孤独眉头微皱道:“你说吧,我身子还没那么弱不禁风。”
我这时看他那对自己身子不满的样子,不敢拂了他的骄傲,便开口把帝王签与谢宁出事的两件事情都告诉了他。其实我即使知道自己没错,还是忍不住想在他面前确认一下。
独孤听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