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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春風算是明白了,不用說也知道,有史以來的駙馬,哪個不是千挑萬選,有三頭六臂就不要一頭一臂的,哪個公主會聘了個沒自理能力的傻子做駙馬。
&ldo;所以我這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對吧……&rdo;
楊春風又長嘆了口氣,照著不斷在她懷裡掙扎的小駙馬腦袋敲了一下,&ldo;跟我去洗漱!以後不洗漱不許吃飯!&rdo;
於是早上被四五個婢女圍著伺候的長公主大人,餓著肚子擼起袖子給自己的駙馬祖宗洗漱去了。
楊春風再牽著小駙馬回來之後,換了一身月白色袍角繡著大紅牡丹的錦袍,和小駙馬眼尾兩條嫣紅遙相呼應,端的是騷破蒼穹,沒用發冠,只是發頂一根白玉簪,依舊插的隨心所欲。
沒辦法,束髮楊春風實在不拿手。
早膳涼了又溫過,口感肯定沒那么正,楊春風吃的心不在焉,小駙馬卻吃的呼嚕呼嚕頭也不抬。
嘖,真上食。
楊春風后來非常的不服氣,找過兩個男子伺候小駙馬,兩個男子早上伺候小駙馬,被被窩鑽出來的紅豆眼瞪的撒腿就跑,一個嚇的直接大病,一個在門框上撞個大包。
換了兩個據說是不怕蛇的壯漢,心道這回行了吧,左不過伺候的糙一點。
卻沒成想差點鬧出人命,沒兩日紅豆眼盤一個壯漢脖子上,越收越緊壯漢不敢真的往死里弄駙馬的蛇,只得用手去扯,一扯更緊差點給人勒死。
自那之後楊春風就認命了,她就是傳說中的丫鬟命,即使得了個長公主的殼子,風光在表面,還是一樣要伺候人。
況且據她所知她現在表面的風光都沒有,她聘個傻駙馬,已然成為全皇百姓城茶餘飯後的笑談。
楊春風不得不每天晨起被婢女伺候著洗漱完事,就狗攆一樣跑去給小駙馬洗漱,去晚了小駙馬就直接耍賴不洗,晚上還要先去盯著小駙馬洗澡,常常為了不讓小駙馬洗半路跑掉,她都要親自上手,可以說小駙馬身上有幾顆小痣,生在什麼位置,摸哪舒服的眯眯眼,摸受不住有有痒痒肉,楊春風閉著眼都能知道。
雞飛狗跳一段日子,楊春風多年的起床困難頑疾,竟然有好轉的趨勢。
轉眼就是月余,這期間龍春雪一直沒有來過,楊春風早派人去問過好多回,據說攝政王每天進宮,看著龍春雪批奏摺。
龍春雪這幾個月偷懶送去攝政王府的奏摺,除了加急需要馬上處理的,竟然都被攝政王那個陰貨攢著,足足五大箱子抬進皇宮,龍春雪晨起下早朝開始,被攝政王逮住一直批到天黑,足足一個多月,每天都一大堆新的,新舊加一起,硬是沒怎麼見少。
龍春雪身邊的女官說攝政王極其惡劣,連尿尿都派人跟著,一點偷偷溜來看楊春風的時間都沒有,晚上累的常常趴案上睡著,想楊春風想的哭了兩回了都。
楊春風一聽可心疼壞了,但是她去找了龍春雪四次了,大太陽底下站半天,曬的渾身哪都冒油,別說龍春雪沒見著,連攝政王個陰貨都沒見著。
她算是徹底直觀的感受到,她這個長公主和龍春雪那個女皇的水分有多大,處境有多麼玄妙。
攝政王不想讓她們姐妹倆見面,她們就真的連個尿道溜走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趕緊攢錢準備跑路才是王道。
楊春風直覺攝政王可能是要搞事,頭頂懸著一把大刀的滋味,讓她吃不好睡不香,她還沒有充足的準備,現在要是跑了,她後半輩子就要靠織布種田過日子。
她不是吃不了苦,只是不想吃那種沒必要的苦。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她只是個小女子,向惡勢力低頭這件事。
你就說什麼角度什麼姿勢得了,保證低的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