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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痴兒的伴侶,你一輩子不用掩飾你真實的樣子,在他的面前,你的撒潑,你的粗野,你的邋遢,甚至你的齷齪,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展示,不用擔心面子,不用擔心被厭棄。
楊春風小手不老實的到處鑽,停在某處時候,小駙馬睫毛飛快的閃了閃,環在楊春風腰間的手漸漸收緊,氣息凌亂的噴在楊春風的頭頂,半晌勾起楊春風的下巴,眯著兩條嫣紅魅惑的眼尾,深深的吻上來。
駙馬爺學習能力卓越,楊春風不過教了幾次,然後回回都是她先撩騷,等真耍起來,先敗下陣來的也回回都是她。
楊春風被親的五迷三道雙眼冒花,廢了好大的自制力,總算是把意猶未盡的駙馬爺推開。雙眼水汪汪的捂著發麻的嘴唇,小駙馬則眯著眼還在面無表情的啄她的手背。
什麼暗號幹什麼事,都是楊春風不厭其煩的教出來的,現在作為受益人,楊春風第n次被小駙馬眯眼殺給震的頭蓋骨發蘇。
小駙馬只要和她親近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眯起眼睛,楊春風先前還沒發現,最近有次倆人麼麼噠的時候她一時興起全程大睜著眼睛觀察了下,悚然發現小駙馬眯眼的樣子,竟然看著特別的壞。
正常人眯眼的時候就容易給人壞壞的感覺,小駙馬天生暈紅的眼尾,更在這份壞上頭添了份妖,再加上面部表情總是一成不變,一眯眼的時候,完全是一個冰山妖孽腹黑大魔王的既視感。
楊春風捂著嘴唇近距離的看著小駙馬啄了她幾下手指,還挑起一邊的眉,撩起眼皮向上看了她一眼,這個角度更是要命,仿佛在說,&ldo;女人,這不是你想要嗎?&rdo;
楊春風登時&ldo;咕咚&rdo;咽了口口水,無聲的在心底狂嚎,&ldo;嗷嗷嗷……&rdo;反差萌衝擊力太大,少女心都要炸了。
小駙馬不知道楊春風的心裡活動,也沒自覺自己的舉動多麼撩人,見楊春風還是捂著嘴不鬆手,就照著楊春的手指舔了一口,舔的楊春風一激靈,馬上把手指拿開背到身後,用衣裳使勁蹭了蹭,越蹭越麻蘇蘇的,小駙馬一見楊春風手拿走了,趕緊又眯著眼親上來。
等到回府里下車的時候,楊春風整個人被親的像一塊化掉的小年糕,頭蓬帽子扣上來,嚴嚴實實的蓋住通紅的臉蛋,粘在小駙馬身上被一路扛著進了府。
和喜歡的人在一塊,日子總是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臘月十七。
楊春風是臘月十六,才派人取了喜服,連她的帶小駙馬的都是&ldo;蓮花姐姐&rdo;給做的。跟補辦的婚禮小儀式來比,生辰反倒是沒有特意弄什麼東西,這個小婚禮,完全就是出於楊春風不甘心沒親自上陣和駙馬爺拜過堂的執念。
置辦的東西也並不繁瑣,只簡單做了一床大紅被面大白里襯的棉被,兩身喜服,大紅的窗幔,一對金粉渡著白頭偕老字樣的紅燭,剩下就是一壺上好喜酒,一桌子按照兩人口味準備的豐盛晚膳。
沒有唱禮的女官,沒有灑滿了被子的紅棗花生,沒有娶親接親跨火盆等等等等繁瑣的結婚禮儀,甚至沒有慶賀新婚的家人朋友。
這場小婚禮,只有新郎和新娘兩個,楊春風難得大方的打賞了一院子的婢女侍衛,又叫廚房給她們準備了豐盛的晚膳,沐浴之後,把所有下人都遣的遠遠的,今晚是屬於她駙馬爺的晚上,誰也不許過來打擾。
楊春風沐浴之後,沒有急著穿衣裳,而是圍著大塊的布巾,給小駙馬搓洗,沐浴房裡熱氣氤氳,楊春風支著一口小白牙,給駙馬爺洗漱乾淨得當,也用大塊的布巾包著,倆人從沐浴房回到裡屋。
大紅的喜服鋪在床上,楊春風扯掉小駙馬的布巾,親手給他的新郎穿喜服,雪白的裡衣,大紅色窄袖沒有任何花紋的紅色喜袍,紋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