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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香烟,抽了一口又叹了口气沉重的道:“燕子!!!”
大鹰一听才恍然大悟,用手“吧”的一声一拍油亮的脑门,同时口中懊悔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事,可见这段时间忙晕了头。”
海冬青用手掌支住下巴,眼看着桌上的西餐自言自语地道:“不知她飞哪儿了?怎么这么难找?”
大鹰看海冬青这样,忙道:“我对你说过的,她或许会不会在我们那次抓捕她时掉在黄河里被水冲走了,如这样的话你怎么能找见她?这些年你为了找她可算是费尽心血,苍天在上你也尽心了,不要太自责了。”
海冬青突然看着大鹰冷笑道:“亏你还是个老公安呢?我问你,你去现场的大桥下看了没有?”
大鹰一呆道:“没有,怎么啦?”
海冬青微笑道:“我听你谈了那天那个情况后,第二天就去那座大桥看了看,我看完就可以肯定燕子绝对不会掉在黄河里被水冲走,她还活着,根本不是你所估计的那样。”
大鹰一听急了忙问道:“怎么说?”
海冬青冷笑道:“一、那座大桥是钢铁大桥,桥的底面上有特大号的铁架及大螺丝帽,一个有轻功的人完全可以用四肢凌空支架在上面而不被桥上的人发现,照你所述燕子的功夫,她是完全有这个能力的。二、以你所讲党县的公安汉二、晋三、隋四三个人亲眼目睹了燕子是怎样从天窗口飞出去的,所以我认为燕子在每次的一飞一跃的时候不是盲目地乱动的,而是在“腾空”前心中已有了整个所动的计算,你想想她怎么可能胡乱一跳掉在黄河里被水冲走了呢?三、你们上恒山找蜻蜓师太时,没有侦案到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当我亲自去见师太才了解到蜻蜓师太除传给燕子轻功与蜻蜓刺外,还教了燕子一点简单的易容术,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燕子还在人间,说不定就是这个给我们倒了整晚酒的服务员呢,哈哈……”
大鹰听后张大了嘴呆在哪儿;好久才回过神佩服地问道:“海冬青,你怎么会懂这些呢?你没干过公安也没上过警校呀!你所说的可全是侦破精要呀!”
海冬青呵呵一笑道:“你听说过在50年代初,在河北秦皇岛北戴河疗养区,几个苏联专家丢失秘件的那个案子吗?”
大鹰乐道:“我怎么不知道,那个女苏联专家在别墅里将本子上的秘件去了两张,引起了公安部相大的震惊,中央领导亦批条限期侦破此案,当时把这个案子认定为特务大案,在侦察了很久无结果的情况下,公安部请来了一个当时被运动迫害整倒的“右派”,是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这个案子拿下。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台湾特务大案,而是一个男飞贼在偷东西时突然肚子疼,便顺手扯了两张苏联女专家放在桌上的绝秘文件,而后在一个小山洞当作大便的纸了,这个案子破了后,令所有人对那个“右派”尊敬的原因则是在那个“右派”来的第二天,他便提出这个观点并让公安们在附近查找,没几天便抓住那个越狱的飞贼,飞贼一招供大家都服了,这家伙还真是用那两张绝密信纸擦**了,如此的先见之明真如神人也,哎!你问这个案子干什么?”
海冬青仰首长叹道:“你所说的那个‘右派’正是家父呀!”
大鹰听了大吃一惊,急问道:“什么?那是你父亲?”
海冬青虎目含泪道:“是的?正是家父!我们家族上几代都是做捕快的,我们是“六扇门”的世家,可惜家父生不逢时,遇上“运动”横行的年代,家父临终前告我们兄弟几人,做什么都行唯独不许再干捕快这一行,可见家父对这个社会是失望之极呀!!!”
大鹰听了亦是叹息道:“可惜!可惜了!!太可惜了!!!”
两人沉默着。
许久,海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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