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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很微妙。
像是丢失了的东西,被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她一点儿都不抵触,被封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脱了厚厚的冰封,被缓缓唤醒。
男人转身,男人轻笑,男人自卑,男人焦虑,男人哀愁,男人哭泣,男人担忧,男人喜悦,男人羞涩……
很重要,很重要,她说不出,这都是有多重要的记忆。
还能够找到重要东西的她,庆幸地想要哭出来。
可是,记忆里,梦境里,还有,遍布了伤痕的身体……
书儿……你还好……
我问得好晚,你疼不疼?
番外之事:三年
中南国某军营。夏。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
夏日的午后出奇的闷热,对操练者和被、操练者无疑都是一种折磨。
训练被早早解放下来,几个女人骂骂咧咧地招呼人要去窑子泻火,另有不少结伴去河边冲凉。
当然,还有几个,是要去找营里某人乐子的。
“嘿!你们注意了没有啊!那丑货特宝贝条链子,要不咱们去……”
“我说,好歹那也是个和陛下还有左相大人有关系的,这么干是不是放肆了点儿啊!那链子好像特宝贝。”
“嘁!你胆儿比兔子都小吧!这都不敢玩儿?你们都看不出来吗!把左相公子惹得太烦被扔到军营的条狗,还有关系!有个毛?指不定原来就是给送来当军妓的!”
“娘的!他当军妓?你上的去吗?好好忍着你肚子里点儿酸水儿,别都吐出来了!”
“滚你的!还上他?娘的说这么恶心……“
看来,遍地是女人的军营,并非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呢……
身形高大的男子尽量缩减了自己的存在感,蜷坐在军营的角落干啃着半块糠饼。
女人好容易找到他,走了过去,男子感觉到,忙紧张戒备地抬头一望,看到对方模样,方松了口气,“韩潮,有事吗?”
“没什么。”女人递过去一碗小米饭,“你吃那个能饱吗?”
“能的。”男子将碗一推,回绝道,“不必了,都是营里发的军粮。”
“都是营里发的军粮,那又怎么样?”女人把碗往男人面前一放,怒气冲冲道,“凭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吃米饭吃到饱,你一天就只能吃块糠饼?”
“无妨的,够吃了。”男子嚼尽了最后一点儿,咽下,“拿回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去练武了。”
“哟~哟哟!这不是那贞洁亮夫吗?”几个找乐子的女人走过来,“这种货色……啧啧……韩潮,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不忌口啊!”
“你说什么?!”一点就着的女人登时跳了起来,却被一旁的男人及时的摁下去,“是,污了几位的眼睛,奴家知错。”
“黎书!你对她们软,她们非蹬鼻子上脸不可!”女人不服喊道,男人却似乎并不介意,“别闹。”低低的一句。
韩潮闻言,很不舒服,他的态度,让她觉得,她好像是他的妹妹、他的女儿或者……他的累赘似的。
……他的累赘?
韩潮忽然就停了动作。
“呵!还真听话……”带头儿的女人满意地看着一旁停了闹腾的韩潮,又看向男人,“总之,我们就是找着了个东西,然后跑来乐呵的。”
男人似乎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她亦不着急,掏出个物件儿轻轻晃了晃,而后满意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瞬间睁大,“你!还给我!”男人猛地起身。
“嗯?这么害怕啊……这链子很贵吗?什么做的啊这是……”见着男子已到了身前,却并不敢贸然来抢,似乎是在忌惮那纤细的过分的链子受不得什么拖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