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靠山王(第2/3 页)
優劣來。看來若要爭霸天下,至少先把他們的本事學過來再說。想到這裡,他興奮的直搓手,好象天下唾手可得一般。
武奎武亮都是好武之人,得了這種新兵器連兵也不管了,拉著武安福練起來,天色已經黑了下去,三人才面帶喜色,披星戴月的回家。
從這天起武奎武亮和武府上下的武師都在琢磨著新槍的招法,這些人都是行家,七嘴八舌各抒己見從現有的槍法里總結出一些適合新槍使用的招式來,武安福用這套新的槍法和眾人對練之下,現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喜的他每日槍不離手,連睡覺都要摟著。
這天正是初一,北平府衙門照例升堂,有些重大的案件和下面官員無法解決的事情都要在初一十五的時候送到衙門又羅藝親自處理。武安福等在堂上執候,好不容易捱到公務辦好,武安福上馬回府,到了演武廳和武師們練起槍來,正比試著,有下人來傳武奎的令,要武安福帶著槍到後花園去。
來到後花園,只見武奎武亮和一個老者坐在一張圓桌前,正吃著酒。武安福雖然不認識老者,可是一看花園裡布滿衛兵,武奎武亮臉上的神色十分的恭謹,猜到來人身份尊貴,當下上前躬身道:「孩兒拜見伯伯,拜見父親大人,叔父大人。」
武奎武亮看到武安福見機的快,臉上一喜。老者捋了下鬍鬚,笑道:「家教不錯,不知道武藝的如何。我聽你父親叔父誇獎你武藝高,槍法十分的精湛,你可願意給老夫演上一套槍法啊?」
「遵命。」若是換做旁人一上來就叫自己練槍,武安福非氣炸了肺不可,可他聽這老者語氣中帶著號施令的習慣,再看他一身紫色長袍,頭戴朝天白玉冠,腳蹬紋龍錦繡靴,滿頭白,面白長須,眉目如電,笑容中藏著威嚴,心中已經隱約猜到來者的身份不俗,便按捺住脾氣,心想就當賣藝了,恭敬的退後幾步手中槍一橫,先作了個揖,然後耍動開來。
武安福一心要在老者面前顯示本領,因為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一條花槍耍的真如一條蒼龍一般,時而咆哮逞威翻江倒海,時而機巧靈動展轉騰挪,時而黃鶯出谷,時而長虹貫日。耍到興致上,這條花槍只見兩邊的槍纓的紅色閃動和槍尖上的點點寒芒,人在槍影中,槍藏人影里,人槍合在一處,叫人難以分辨哪是人哪是槍。老者看到這裡,不由大喝一聲:「好槍法!」
他這一聲好喊完,手一伸,早有衛兵送上一桿大槍,槍長一丈八寸,鑲金掛銀,精光閃閃,槍身上盤著九條姿態各異的磐龍,此槍有個說法叫做九龍提爐槍。老者抓起槍來,縱身躍前,一槍戳向武安福。
武安福正耍的興起,一見老者上前挑戰,當下槍勢一變,槍尖連抖,繞出七朵槍花,這一招叫做七寶蓮花,虛中帶實,實中有虛,若是胡亂去擋,露出破綻,輕則被刺得腸穿肚破,重則立時喪命。老者身經百戰,自然不會被這虛招蒙蔽,長嘯一聲「破」,大槍一攔,勁風撲面,一力破百巧,硬把七朵槍花都盪開,順勢攻進武安福的懷中。
武安福早有準備,見大槍襲來,身子一轉,借著旋轉之力,把另一頭的槍尖甩過來,這一甩之下,白蠟杆略微有些彎曲,老者槍頭在白蠟杆上一撥想要將這一甩之力卸下去,卻不防白蠟杆的彈性極佳,武安福借老者一撥之力又一個轉身,再換另一側的槍尖,如此反覆兩次,老者儘管經驗豐富見識過無數英雄,卻頭一次遇到如此巧妙的槍法,他一邊暗中稱讚一邊尋思破解之法。
武安福一看到那威武尊貴的大槍就猜到了老者的身份,不敢太過放肆,趁著老者十分威猛的一槍反擊,順勢換了槍路,改走剛猛的路線,劈劈啪啪跟老者對了數槍,只覺得老者臂力奇大,雖然換了白蠟杆,還是手腕麻。如此打了幾個回合,武安福虛刺一槍,逼退老者,向後一跳道:「小子輸了。」
老者一怔隨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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