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3 页)

一聽到&ldo;改革&rdo;二字，剛才活躍的場面又冷了下來。

看到張副軍長的目光投向自己，尚武道出深思熟慮的設想：&ldo;首長，剛才的演練使我認識到攻敵防禦堡壘跟步兵打坦克有許多相似的地方。我想，能否再釆取&l;連續破壞、重疊打擊、封眼打孔、毀壘破點&r;的方法，使戰術更加完善？&rdo;

&ldo;連續破壞、重疊打擊、封眼打孔、毀壘破點，&rdo; 張副軍長高興地重複道：&ldo;好，好，非常有創見，大家聽明白了嗎？&rdo;

&ldo;明白了！&rdo;戰士們興奮起來。

張副軍長徵詢般問：&ldo;小伙子們，累不累？&rdo;

&ldo;不累！&rdo;戰士們齊聲喊。

&ldo;好！&rdo; 張副軍長站起身，道：&ldo;咱們就按三排長的方法再練一遍。這回我來指揮，尚武當尖刀班班長！&rdo;

3

夕陽西下，把兩個下山人的身影拖得很長。&ldo;首長，&rdo;郭寶剛無奈地：&ldo;怕啥偏來啥，三排長的命令是高克！&rdo;

張副軍長道：&ldo;高克軍校畢業時就是排職。&rdo;

郭寶剛急切地：&ldo;那尚武怎麼辦，難道還讓他去當班長？&rdo;

張副軍長搖頭：&ldo;他的能力和水平，遠遠在一般的排長之上，不能埋沒人才。&rdo;

&ldo;都怨我，&rdo;郭寶剛嘆息：&ldo;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帶他回來給外國軍事觀摩團弄西洋景，這不毀了尚武嗎？&rdo;

張副軍長想出新辦法：&ldo;要不你把尚武給我，我安排他到別的單位代職？&rdo;

郭寶剛連連搖頭：&ldo;不行、不行，那可不行，總而呀，寧叫尚武再當班長，我也不放人！&rdo;

張副軍長：&ldo;總而，你呀，還是本位主義！&rdo;

&ldo;班長，班長，&rdo;郭寶剛已是愁苦滿臉：&ldo;尚武轉了一圈，又回到起點上了。&rdo;

張副軍長像是安慰他道：&ldo;史達林說：班長是&l;軍中之母。&r;我當兵三十年的經歷告訴我，當好一個班長，才能當好一個連長。當好一個連長，才能當好一個團長或旅長。而有了這三級經歷，在部隊幹什麼工作都不用犯愁。&rdo;

郭寶剛知道木已成舟，泄氣地：&ldo;那可太虧尚武了！&rdo;

張副軍長顯得深謀遠慮：&ldo;老郭，這個打擊，對尚武未必是壞事。青年人一帆風順成不了才。尚武是鋼是鐵，就要靠風風浪浪來考驗，鍛鍊！&rdo;

4

三排在進行晚點名。尚武已坐在八班長的位置上，而蔡雲竹則坐在九班的排頭。

肩佩少尉軍銜的高克拿著一份文件講話：&ldo;經張副軍長推薦，咱們排的&l;攻敵防禦堡壘&r;戰法已在全集團軍推廣。這是三排的榮譽，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有一份功勞。我們要發揚成績，戒驕戒躁，繼續改革，不斷創新，不吃老本，不……&rdo;

他實在想不出什麼&ldo;不&rdo;的排比句了。

成績是誰的，大家心裡有數。看到高克有意避開尚武的名字，許多戰士眼中露出不屑。

尚武倒是很坦然，平靜地看著高克。

高克的表情已經很不自然。

兩人表情上的交鋒，其實還是從早上開始的。

出操歸來，尚武看到戰士宋學發再給高克整理內務，而高克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