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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瑄含笑取起她的字帖,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唔,不错,有八分相像了。”他有些惊叹的望着她,他同她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没有这点本事呢!
猫儿微微苦笑,自己都练了四十多年的毛笔字,才能练到这个程度,这资质还真驽钝啊!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的爷爷。他时常板着脸逼着她练字、勾线,她要是发脾气不肯练,就抡起巴掌打她屁屁,无论她怎么撒娇、哭闹都不管用。
爷爷是吴门画院的老画师,一生淫浸痴迷画技。据说她当年抓周的时候,就抓了一支毛笔,让爷爷兴奋不已,从小就培养自己写字画画,发誓要教出一名女画家。只可惜她学了这么多的画画、写字,虽说最后还是考上了美院,但终究拿爷爷的话说,少了几分画画的天分。
艺术这东西,光有勤奋不行,还需要天赋,没有天赋,终究是白搭。一辈子只能同他一样成为画师,而不是画家。但她还是很感激爷爷从小的逼迫,就凭她那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要是不考艺术类,还真考不上大学!
聂瑄笑着说道:“你若是写字腻了,我还有一幅溪山行旅图,你要临摹吗?”
猫儿一听,眼睛一亮,“欣赏好了,临摹就算了,光是皴法,我就不行了。”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让她画画工笔,写写毛笔字,她是行的。要是画写意,写意花鸟她或许还画上几笔,可写意山水,就不是她能画得出来的。
聂瑄道:“皴法能练出来的,我教你。”
猫儿摇头道:“我不喜欢画山水,还是喜欢画工笔花鸟。”
聂瑄道:“唔,你自小养在深闺,没见过多少山水,画山水确实不行。”说着他就要喊澄心把溪山行旅图送来。快雪时晴帖和溪山行旅图,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五大珍藏之二,一向秘不示人,也再三嘱咐猫儿不可对外人讲。
“二爷,老太爷喊您过去。”晚照的声音在外面想起,聂瑄听了有些惋惜的道:“还是下次再看吧。”
猫儿笑道:“以后日子长着呢!不急。”
聂瑄微笑的点头道:“是啊,日子长着呢!”猫儿也不让澄心进来服侍,帮着聂瑄换了衣服之后,把他送到门口,轻笑着对他说道:“早点回来。”
聂瑄笑着点头,趁着下人不注意,偷偷的亲了她一下,猫儿爱娇的横了他一眼,聂瑄见状低低一笑,握着她的手道:“若是无聊就跟三丫头、四丫头她们一起玩玩,跟大嫂她们打打牌,别老闷在房里不出去。”三丫头是松娘,四丫头是云娘。
猫儿含笑点点头,目送聂瑄离开之后,才跟晚照一起回了内院。晚照笑着问道:“夫人,还要继续练字吗?”
猫儿摇头说道:“不了,你帮我把绣架架起来,我绣佛经。”
晚照劝了一句,“二爷之前说了,绣花伤眼,让您少绣点。”
猫儿含笑说道:“我把这佛经绣好了就不锈了。”她来了聂家才知道颜氏信佛,听说颜氏是十月过寿,便想着绣一卷经书做她的寿礼。现在慢慢绣起来,说不定十月之前就能绣好了,这样她也能轻松一点。
时间过得挺快,转眼她嫁到聂家也有一个多月了。豪门世家做媳妇的日子,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熬。聂瑄对她非常好,她想就算是现代那种相恋结婚的婚姻,也不一定有他们现在相处的和睦。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两人都在试探的阶段,本性没有暴露的缘故。
颜氏是个好伺候的婆婆,每日除了晨昏定省、一日三餐服侍她之外,并不需要她做其他事情,更不会去特意为难她。聂家亲戚虽多,可除了逢年过节,发生大事之外,她平时见到的其他亲戚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大部分时候,还是跟着谢氏、苏氏、松娘、云娘一起聊天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