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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我覺得吃的很剌嗓子，胃裡翻江倒海。

飯後，我本打算自己打車回家。

趙垚跟上來：「我送你吧，正好聊聊天兒。」我想了一下答應了。

時隔這麼多年，其實我早就釋懷了，只不過覺得既然沒有交集了，就沒必要在說些有的沒的了，現在話說到這兒了，那就不如說清楚得了

「其實你沒錯，這麼多年，我也慢慢發現那就是一個選擇，哪來的什麼對錯，況且，你是先和我分開，才答應他的，這點兒上看來，你是個好人。」

她笑了一下：「我在你這兒現在就只是一個好人了嗎？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復她。

「我和他早就分開了，到上海一年就分開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

我不想再兜圈子了：「過去的就過去吧，選擇沒對錯，但也已經選了，是吧。」

她沉默了一會兒：「那你現在呢，找到更愛你的人了嗎？」

我腦海里是張焱的影子：「可能吧，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沉默。

「你知道我也可以這幾個字兒都到嘴邊兒了，但是我沒臉說了，我更愛自己，不然也不會選擇離開。」她道。

我笑了一下：「趙垚，其實你真是個好人。」

她好像是笑了一下。

我閉上眼不在說話了。

下車的時候，我跟她道了謝，她叫住了我，在我面前站定片刻，卻什麼都沒說，拍了拍我：「過幾天我就回上海了，你好好的。」

「嗯，你也是。」

看著她走了，我嘆了口氣，這麼多年的關係終於是告一段落了，怎麼說也有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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