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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露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湛清歡扭扭捏捏的問:「舒雲,你真要聽呀?」
「洗耳恭聽。」
祝舒雲這麼多年身上的氣勢早就練成了一股不怒自威,湛清歡心裡雖然不怕但是表情卻還是有些驚恐。
她咬了咬唇,然後歪著頭,模樣還有些慫:「就是覺得你走太久了,然後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越想越氣,就幹了點壞事嘛……」
祝舒雲看著湛清歡,她的眼濕漉漉的,剛剛還打過哈欠,眼角滿是惺忪之意,還像是在她這裡受了委屈一樣,模樣好不可憐。
她這姿態突然就把祝舒雲給看笑了。
祝舒雲捻起一捋湛清歡的頭髮放在手裡輕輕摩擦,她笑得很醉人,湛清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做壞事怎麼能不叫我一起呢?桃桃。」
湛清歡是個什麼人精,她聽祝舒雲這語氣就是知道她不會再逼問了,於是又靠近了祝舒雲一點,拉著她的衣角在她身側撒嬌:「你不在嘛,而且我也不敢去吵你,你這麼忙,還和一個帥氣哥哥在一起,哪有時間理我呀?」
祝舒雲挑眉:「什麼帥氣哥哥?」
湛清歡裝作無辜,把晚上看見的新聞一五一十的和祝舒雲說完,還回房拿了手機把那則新聞給祝舒雲看。
祝舒雲隨便劃了兩下就沒有再看下去的心情了,反觀湛清歡倒是興致勃勃的樣子,一本正經的等著祝舒雲投餵八卦。
這會兒還真是把祝舒雲給氣笑了,她這是被這小丫頭給反將一軍了?
祝舒雲輕輕颳了一下湛清歡的鼻子,很是無奈的道了一句:「你呀。」
可偏偏這時候湛清歡還得寸進尺,她問:「舒雲,這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
那當然是假的最好啊,如果祝舒雲談戀愛去了那她要怎麼刷好感值。
湛清歡抬手摸了摸耳垂,然後小心翼翼的試探:「我覺得是假的。」
「哪有你覺得,本來就是假的。」
祝舒雲像是給湛清歡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她突然就放鬆下來的樣子看的祝舒雲很是想笑。
不過她還是繃住了,她語氣幽幽的說:「桃桃,你冤枉我。」
湛清歡坐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她搞不懂祝舒雲怎麼突然就生起氣來了,湛清歡湊近去看祝舒雲,就差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了,她眼神還是很純潔無辜。
「我錯了,我要怎麼補償你?」
她這一句正中祝舒雲下懷,於是乎湛清歡拖著超級睏倦的身體去酒窖里給祝舒雲選了一瓶紅酒,倒在醒酒器里之後她還去幫祝舒雲卸妝,然後看她換了一套睡衣,臉還有點泛紅。
祝舒雲身材真好呢,前凸後翹的。
小酒童按照祝舒雲的指示往紅酒杯里倒了一點酒液,祝舒雲教湛清歡要倒多少才是最標準的。
這大半夜祝舒雲好像一個以差使人為樂的奴隸主,而湛清歡就是那個被奴役的小可憐。
不過她還是喜聞樂見的,因為好感值又漲了2點。
祝舒雲喝了一口紅酒,看湛清歡垂著頭已經是困的不行了,但還是打起精神站在身側等著她下達指令。
「桃桃,喝過酒嗎?」
湛清歡聽見祝舒雲的聲音,迷糊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沒有。」
祝舒雲舉起杯子放到湛清歡唇邊,冰冰涼涼的杯沿貼著湛清歡的唇,她抬手接過,問:「我可以嘗一點?」
湛清歡接過祝舒雲手上的杯子,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雙手捧著,先是喝了一點,然後覺得祝舒雲這酒還真是不錯,最後沒忍住全給喝了下去。
「笨蛋,誰叫你全喝了?」祝舒雲拿過杯子,湛清歡還舔了舔唇邊殘留了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