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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的背后,不管隐藏着什么,必定是这位少年天子的禁忌之处。
是的,少年天子,在南越国破时,我本以为这位一统天下的帝王该过而立之年,方成就此雄图霸业,却没料,他的年纪竟和青阳慎远仿佛。
其实,这西周,让我没有料到的事,又何止这一件呢?
不过件件的背后,都是不为人所道的阴暗罢了。
第十章 感君怜(3)
承明十五年四月甘八日,嬴玄忆正式改国号为周,年号为乾永,以章明德。
国都仍定于镐京。
南越旧主青阳慎远封顺命候,赐居镐京退思府。
这数十日,我一直卧于床上,而景王,每隔两日,趁黄昏前后,就会到屋内替我上药。。
云纱这段日子被遣往繁逝宫,我一人独居一屋,也为景王掩饰行踪提供了方便。
我曾对他说,有还颜膏,无须再用白玉膏,但他仅是哂笑着,将那还颜膏的瓶子掷于一边。
如是,在医女面前,仅能说自己可以敷药了,让医女不必每日来替我敷药,她们以为我是不愿她们触碰身体,纵然心里有所不悦,但也由得我去。
毕竟,我只是一名宫女,宫里还有更正经的主子值得她们去伺候,她们若要高升,靠的也是那些主子,绝非是我这样的宫女。
袭茹每日卸值便会来看我,让我好生将养着,皇上吩咐我暂时不必当差,等伤势恢复后再回御前复值。
那件事后,皇后,盛惠妃未有任何动静,惟有月琳,被调往长乐宫,宫内居着周朝的太皇太后,年近古稀,不理世事,月琳过去,便是服侍于她。
皇上的亲生母亲璃真皇后在先帝崩后,殉葬帝陵,其余几名太妃,也早在清莲寺出家。
皇上登基那年,年仅十岁。
袭茹话不多,尤其对于这些前朝的事,因我问及,才提了一些,却并不愿多说,但,仅从这些中,已勾勒出关于嬴玄忆过往的一个轮廓。
他,在十岁那年,失去双亲,然后,登上周朝皇权的帝位,一个人,孤独地走到今天。
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亲情的泯灭,是人生最大的残缺。
也是,最大的寂寥。
作者题外话:今天。。。一个留言都没。。。。雪彻底崩溃了。。。。看到没有留言。。。好难受。。。难道。。。我写得真的只有速度没有质量了吗?
默默。。。。没有留言。。。杯具的了。。。
爬走。。。
第十章 感君怜(4)
乾永元年五月初,我伤势大好了不少,可以侧卧,并能下床走动。
背部的创口开始结痂,有点些许的痒意。
这日,景王替我涂药,我又觉得奇痒难当,才要用手去挠,被他的手轻轻拍掉:
“想留疤不成?”
“您为奴婢上药有些许日子,再这样下去,奴婢怕会折福。”
那日以后,我仍是自称‘奴婢’。
但,今天,说出这句话,脸上还是红了一下。
纵然,他每回涂药,并无不规矩处,我心底,始终有所芥蒂。
“你是担心本王被人发现,连累于你?”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我本没有这个意思,比起他坦荡的话来,反显得我心眼之小。
他的手势渐缓,语音渐低,继续道:
“你想些什么,本王自然清楚,你也休想瞒过本王任何事。本王即能到此,必定有法子不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
我心底因他的话拂过一丝笑意,我本南越的丽妃,这层隐瞒,他哪里知道?
大言不惭,说的,就是他这种自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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