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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的……欣赏。”陈瑶说,“你女朋友离开了你,你想换一个吗?”撇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邪魅危险。中宇厌恶扭开头,说:“不要瞎说,她仅仅是我的同事……”陈瑶脸上仍然抹着三分夸张、七分张扬,说:“哇,有没有搞错,对同事也这么开放啊?”
“你以为只有那些不见得是要名分,或风尘女郎就开放?”中宇言外之意,觉得不解恨,眼神像是在看着毒蛇猛兽,“那不叫开放,叫要小费,再就是虚荣,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一番了,还以为身价抬高了多少,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样子。”陈瑶视而不见,说:“不叫开放也罢,可毕竟是开放带来的新现象新问题,人嘛,要以阔大的胸襟包容来面对它……”
“就像你面对我一样,阔大的胸……怀?”中宇邪邪截住她的话头,不等她回话,突然换了笑脸的,“喂,刚才那老儿是谁?”陈瑶气得胸襟起伏,仍装傻说:“是指勾走你女朋友的那老儿吗?”中宇直点头,殷切想知道的样子。陈瑶神秘拢近他,大声说:“他是我伯伯。也是你大爹!”扭头离去。中宇气得胸襟起伏,冲着挺胸撅臀离去的陈瑶背影,低声骂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眼睛挪回到奚婵消失的方向,讷讷,“看来,他们也不简单。”
的确,奚婵与阿岩之间很不一般,只是奚婵并不觉晓,只把他当恩人来看待。在厅侧道处,奚婵随阿岩站定,尊敬地说:“林先生,一别好多年你还好吗?”阿岩一反常态,用对老熟人似的口气说:“刚才那小子就是你要……想法设法接近的?”奚婵莫明其妙说:“我要接近……谁?”阿岩说:“梁山的那小子。”奚婵顿时警觉起来,想了想又摇头,冷冷说:“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有以接近哪一个为我的目的。”背过身欲离去。阿岩意识到失态,温和说:“教母,请你以大业为重,不要坠入情网。”
“你大概认错了人。”奚婵背梁骨一凉,背部仍然抵向他,沉声说,“我叫奚婵,不是什么教母,只是你曾经指引我走出山坳坳的梁山乡下女子,所以,你一直是我的恩人,这多年虽然没有见面,你仍然是我的恩人。”
“你认识到这一点就好!”阿岩说,“我先走一步,你注意好你的包装。”奚婵一脸惘然,心里却如擂鼓般的:难道他就是一直用传呼机指挥我而从不露面的分教主吗?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中宇的声音:“婵婵,你是怎么啦?”奚婵回到现实,几分不安的说:“你怎么找到……这儿?”中宇说:“我看到那老儿进了大厅,却没看见你跟出来,我一急就找了过来,看你发怔……”奚婵吁了一口气,随机应变说:“放心,没什么事。只是……只是听他的口气,好像他对我当初有滴水之恩,今儿个应该涌泉想报。所以我犯愁,咱就这环境,拿什么来报他呀?”
“哦——”中宇拉长了嗓门,揽过她的肩膀,安抚说,“报答恩惠,是做人的本份。跟他好好谈,看他有什么要求,咱们再从长计议。”
陈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像赚到什么兴奋似的,看着去找奚婵的中宇,耳朵却听着四处的动静。不远处,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问男伴:“喂,那陈先生旁边的小妞,是不是他的二奶?”那男伴说:“别瞎扯,那是他女儿。”那女人说:“过得去啦!上镜时好看一点,胸襟挺一挺就够气质了!”陈瑶气得脸发灰,却不愿收回耳朵。那女人嘴挑了挑中宇说:“那男生好靓啊!”那男伴又皱了眉头,说:“只是他老婆口味太粗,粗得像张沙纸。”
“身段还是一流的。”那男人说,“人家在内地女人是干粗活的,如假包换的日晒雨淋!怎能保养的好?”那女人说:“女人的保养是本钱嘛!像那位小鸡婆,喏,就是那位‘红孩儿’,‘高三’一结束就爬上岸了,有什么不好?!”
陈瑶起先听到诋贬奚弹是乡下的黄脸太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受用,可又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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