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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梁军说,“但有人能代替我爸爸说话,他就是我爷爷。他那时候在西安,研究的也是文物,对于我爸爸私自拿出陶釉的份量,我爸爸自个若是不太懂的话,我爷爷一定是清楚的,因为他在海外呆过。他若是出以公心,他知道怎么替我爸爸擦净屁股上的这把屎。”戚平说:“这么说,你对你爷爷的公心还有怀疑的地方?”梁军说:“不,我对他俩儿,压根就没有怀疑过。只是我作为下辈人,在外人尤其是在执法人员面前,说自个前辈如何如何好,反而会抹淡了他们如何如何好。”
“对,人心是杆秤,是好是坏由人们来评说。”戚平说,“既是他不容怀疑,那么到了他……离休回家,或者说他……离开了人间……”梁军截然说:“这话多不吉利。我爷爷的身膀儿硬着哩!”
“我这不是在咒他,而是在假设,引出下面我要问你的话。”戚平说,“假设他要离开你之前,他会把这些家事说给听吗?”梁军想了想说:“家事他会一一倒给我听。可涉及到文物和业务,那就不一定了。”戚平说:“难道他宁可带到坟墓里去?……你不要恼,我说的前提有假设。”梁军放开脸,说:“就是他带进了棺材,他也不会说给我听。……你要问为什么对不对?实说吧,他好多年前宁可让我待业,也不允我踏进文物界?”戚平说:“可我还得问为什么?”梁军说:“因为古董行业容易惹事生非,这种是非与其它行业不同,它叫人提着脑袋子过日子。”戚平说:“你没有与文物挨边,可你照样还不是叫人撵得像惊兔窜的。”梁军说:“那是武奚婵那婊子一手造的,目的是要我交出一张藏宝图,仍离不开古董。”戚平说:“奚婵?”梁军说:“上次我交待过,就是你们要打击的神鞭分会教母。”
“神鞭会臭名远扬,京西人没有人不知道的。只是这奚婵还没有听说过。”戚平说,“这么说,武奚婵一直追踪你,为的是你身上的那张图。有没有这种可能,她找不到你,就先害死露丝当诱饵逼你出来?”梁军摇头如货郎鼓,说:“奚婵坏是坏,可还不一定坏到杀人那个程度。”戚平说:“你有根据吗?”梁军说:“事实上,奚婵派人在跟踪我,只是要瞅准机会如何下手,她杀害丝丝引我出洞是多此一举。”戚平说:“你想过没有,是不是露丝泄露了你的踪影,让武奚婵盯上了你,以致她们杀人灭口?”梁军说:“凭直觉,泄露我行踪的是吴中宇,而不是丝丝,甚至连丝丝住在哪里,奚婵也未必知道。”戚平说:“吴中宇,是那个上海记者?”梁军说:“对,他是露眉的前夫,跟我没有做成裢襟,关系却比裢襟还要硬。”戚平说:“怪事,照说记者与研究生还是配对的,怎么又离了婚的?”梁军说:“他俩结婚之前,中宇是一个假记者。”
“哦——”戚平拉长了声,话一转,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爷爷既然不会把文物的秘事交给你,那又会交给哪一个人呢?”梁军说:“他一定会交给他的得意门生。”戚平说:“有这样的人会这么荣幸拜在他的名下?”梁军说:“当然有,眉眉就是仅此一个。”戚平说:“果然是她!”
2 浦东刑警:和天敌住一块,谁出的馊主意
小会议室,各大队长碰头会。会议压抑让人心慌。虞勃突然说:“怎么不说话呀?六大队,你们把人给跟踪丢了,以为苦着脸就能混过一关了?”六大队长瞟了文静一眼,说:“虞支队,我们起先太不……经心,以为那小子只是走家串户,跟随他到了新京西宾馆,没有全气候布控……”虞勃说:“那又是什么使你们猛然觉醒?”六大队长说:“当我们今早再去他的住的宾馆查询时,那小子半夜就退房离去。从旅客登记薄上查出,他叫武更松,西安人。所以,从他侦查陈家之后突然离去这一点,我们认为就是最大的可疑。”虞勃说:“为什么不能这样理解,他晚上要离开上海,白天向亲朋好友告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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