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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車的人嗎？&rdo;沈長微追問。

&ldo;見過，精瘦的一個男的，看起來很兇。&rdo;

小姑娘聽見她們說到這個人，突然開始哭，阿六打了阿四一下，趕緊過去哄，看了沈長微一眼才敢拿桌上的桂花糕悄悄塞給平安。

&ldo;這本就給你們吃的。&rdo;

沈長微將一整碟子的桂花糕都拿過去給平安。

阿四知道自己說錯話，自責不已。

那邊阿六哄著西奧姑娘，沈長微將他叫到一邊。

他剛才發現這孩子好像會一點唇語，便將口型做的稍稍大了些。

&ldo;你，幫我認人，便可。&rdo;

阿四仔細的盯著她的口型，然後複述，&ldo;幫你認人？&rdo;

沈長微點頭。

她現在心裡已經有了一點譜，但是沈長微不甚去那鋪子。也不知那裡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阿六已經把平安哄好，過來幫忙。

這下立刻變得方便了。

私鹽之事既然為真，就不用他們在冒險蹲守，只要確認那個精瘦的男人是誰便可。

沈長微將事物安排下去後當即修書兩封，一封是父親的，一封是二哥的。

大哥還在軍中，告訴他這些唯恐他分心。

沈長微將信寫好後，才意識道，府中的信鴿都是由母親管著的，那是商人用的黑鴿，安全妥帖，但也認生。

思來想去，沈長微又去了水遙閣。

&ldo;母親生辰在即，我想給父兄寄一封家書，讓他們早些歸家，因此要避開母親……你幫我可好。&rdo;

顧寒危仍是趴在床上，垂著眸子，纖長的睫毛擋住一部分的光線，在他眼下掃出部分陰影。

&ldo;你母親是什麼時候的生辰？&rdo;

沈長微頓了頓&ldo;十二月初三。&rdo;

現在還不到十月……

這個藉口實在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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