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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不要落九天啊。
一点也不美,那得有多高,掉下去不得摔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我心想庐山瀑布毕竟也是世间罕见的,这山沟里的地下瀑布不可能有人家那么高的落差,摔就摔吧。
我虽然不想掉下去,可似乎也爬不上去了。
我握紧刀,心说别跟刀分开就行。白狗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它有点太锋利,势如破竹,从岩壁中划了出来,我掉了下去。
我还没调整好入水姿势,就一下摔在了河滩的沙泥里,我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不算高。
四周仍旧没有光亮,看来想出去没那么容易,我只是被那股逆着的水流,冲进了另一个空间。
我支撑着坐起来,全身上下都一阵酸疼,大腿的伤口已经麻木了,我试着动了动,倒是还能动。
一时还没力气站起来,我爬了爬,离水远些,似乎是到了岸边。
我缓过来,开始思考。“瀑布”其实很蹊跷,我虽然暂时看不到全景,但听水声就知道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不只我掉下来的这一条。依照这个地方的地质特征,出现这种地下瀑布群的可能性很小。
我只能想到一个最为可能的解释,这是人工造就的。
水脉是陵墓重要的风水元素,活水更是难得,但一旦布置得巧妙,就能形成非常好的“势”。按照我和闷油瓶之前推演的这座陵墓的规模,还有这么个水脉汇集的瀑布群,不算出乎意料。
地宫中的水,离棺椁不会远,我知道我现在是渐渐接近这个墓的中心了。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心下忽然一凉,我再一模手腕,防水袋果然不见了。刚才那股洗衣机一样的水流太强劲,把手机甩没了。
我失去了光源,不由得有些懵。
我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只能从水的回声判断,这里的空间似乎不小。
这个做法可能有些冒险,但我急于验证,于是我扯开嗓子吼了一声。声音回荡着,像是对着山谷喊一样。
难道我已经在外边了,因为是夜里,所以没有光?
这么想着还有点激动,我摸索着又爬了几步,但是摸到的仍旧是砂石,似乎还是河滩,连根草都没有。
有点自欺欺人了,我心说,就算是晚上,好歹还会有月亮跟星星,我抬头看,还是一片漆黑。
总不会是我瞎了吧,我又冒出这么一个想法。这里实在黑得太均匀,我连个验证的办法也没有。
我坐了一会,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也镇定了,心里很清楚,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都不能坐着干等。
因为什么也看不到,我选择了继续爬,可能很狼狈,但是我得靠手的触感辨别周围的事物。
渐渐的,我感到手底下的地面不一样了,我摸到了干燥的土地,然后是大块的岩石。
岩石有很多,是排在一起的,我顺着它们排列的方向摸了一会,发现似乎是什么建筑的基石。
这算是预料中的发现,也是我想要的发现,我拔出白狗腿,打算用它往上爬。
我的手已经被磨的都破了皮,细微的痛感不断从手上传来。我把刀插进一处岩缝,然后支撑着身体向上一跃。
这下很出乎意料,我没扳到什么,身体反而由于重心的改变翻了下去。
我抱着头摔进了刚刚摸到的岩石“围墙”的里边。
原来这不是基石,而是一圈“护栏”。
摔进来我就感到腰上一下钝痛,不是摔的,而是什么东西戳的。
我摸了上去,是一个长条形的东西,这个感觉太熟悉了,是人或动物的骨头,再往旁边一摸,果然还是,这次摸到的似乎是肋骨。
不知道还是不是张家人,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