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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误会你了,张哥,你多担待。”一口气下来都没停,接着又问,“老吴刚才没咋地你吧?”
我心说我也得有那本事。想起老四在我手机里留下的警告,这下就更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到了人影的手指,有两根长的,跟闷油瓶一样,所以误会成了闷油瓶的,才让我小心闷油瓶。
胖子像是发现了乐子,勾着老四肩膀,笑呵呵地道:“是不是看走眼了,以为是咱小哥,你咋挑拨离间的,快跟胖爷说说。”
老四坦白:“我就给老吴写了个‘张’,还没拼完。”
胖子哼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说:“想象力太丰富。他俩‘情比金坚’,你甭内疚了,人家根本没信你吧。”
胖子胡说八道,我也懒得理,脑子里有一团需要理顺。
虽然我对张家的勾当不感兴趣,但是眼下毕竟身陷其中,就得去考虑张家的因素。
有一个最显而易见的问题,这座墓本身有什么特别,张家人非要把它伪装成一座汉墓呢?大动干戈,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小哥,你还想起来多少?当年,你也在?”我问闷油瓶,从他这肯定最好突破,就看他愿不愿意说。
闷油瓶好像也没想隐瞒,道:“只想起一些片段。”说完摇了摇头。
“没有有参考意义的?”我想到闷油瓶的记事方式跟我不大一样,可能记忆方式也不同,他摇头是没有说出来能作为现实参考的,但不一定没有其他的信息。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闷油瓶转过身,忽然朝一面墙壁走去。
这面是正对着我们的,孔洞也很多,我看过去刚刚那种压抑的感觉更强烈了。
我们走到墙根下,闷油瓶抽出匕首,轻轻刮了刮墙面,然后他低头闻了闻,接着眉头就微微皱起来了。
我再次向四周的墙壁看去,忽然明白了那种压抑感觉的源头——是颜色。
我们一直处于黑暗中,光亮不足的状态持续很久了,所以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对偏暗的色彩不那么敏感。但这间墓室,还是太黑了。
它四周的墙面,都是黑色的,不是那种陈年的墓砖特有的暗沉的黑,而是像墨一样,非常浓郁的黑色。
墓室的墙壁通常都会绘制壁画,这里刷了一层黑漆是什么意思。
我回头看胖子,问道:“墙怎么回事,你来这儿就这样了?”
“废话,你以为胖爷我闲的给它刷漆玩?再说我也刷不出来。”胖子说着指了指墙壁,道,“你仔细看看,墙上的名堂大了去了。”
我用手电去照,吃了一惊。
墙壁上不是单一的黑色,而是十分细致的密密麻麻的黑色花纹,而且十分眼熟,我立马想到了青铜门上的花纹,觉得整个人像被冰水泼了,简直透心凉啊。
这他娘的得是给老子留下多深的心理阴影。我心说绝对不是,于是仔细去看,仍觉得眼熟不过不是青铜门上的,立即松了口气。
我第一眼看去,由青铜锁链想到了青铜门,就觉得满墙的花纹跟青铜门上的尤为相似。但我再一辨别,脑子里突然闪过手机邮件里的几张图。
我立马掏出手机,翻到邮件,仔细对照了一下,十分惊讶,这面墙上的花纹,正是我们最开始发现的,辽代墓门上的那些符号和文字。不是一模一样,但能看出来是一个谱系的。
每一种文字都有其特点,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拓本,很容易辨认出来。只是那些符号和文字此时铺满了墙面,我向头顶上照去,连穹顶也有,密集地排在一起,给人一种窒息感。
闷油瓶刮下了些“颜料”,正皱着眉看。我也觉得蹊跷,于是拉过他的手也想看,他的手指肚上有一层薄薄的黑色粉末。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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