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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
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也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动粗,竟敢抢我的未婚妻。
你!简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没做解释。
当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开始疯狂的追求婉茹时,舒朗心中顿生怒火。强忍愤怒,让婉茹躲他远点,意在断了水生的念想,让水生的良知自我回归。没成想,水生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对婉茹动粗。这一切说明,水生对婉茹的追求,已经从语言付诸到行动。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向唐莉请了假,回到县城,找到水生,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正面交锋。
水生故作惊讶,问舒朗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还玩世不恭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现在的条件比你们任何一个“老非”都不差,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没有资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是舒朗在耐心劝说水生,毫无效果后,对着水生开始麻木的良心,发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后,舒朗拽着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对水生憨实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舒朗说出水生背叛农村邻家女孩,在县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气得父亲抄起顶门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劝下。母亲泪流满面,哀求似的哭诉:人家闺女,为了让你上书房,退了学,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滚,从此不来家,滚!
老人的棍棒和眼泪,竟然没有打动水生,麻木的站着,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舒朗拽着水生出了门,对面站在院子里。
来吧,水生,不教训你一下,你会忘了自己是谁!动手吧。
面对舒朗,水生心底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喷发出来。过去,你是“老非”,我是“老农”,不忿!但是毫无办法,如今我比你丝毫不差,而且还要更强,就要挑战你,挑战你们。我没有资格?我有!我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赢取更合理的社会地位,相比你舒朗,天生的弱智,才没有资格呢,只有被人当枪使的资格。
假使婉茹跟了你,肯定受苦一辈子。我就是要追求婉茹,因为她漂亮,因为她大方,因为她活力四射,因为她是你们“老非”。
这样做,是对不起邻家女孩,不过自从见到婉茹,就感到如果继续与邻家女孩在一起,这一辈子,将仍旧生活在庸俗之中。我会报答她,报答的方式不一定非得用牺牲自己的婚姻。
舒朗,你装什么正面人物,什么我良知沦丧,你就是为了争得婉茹,才对你胜过兄弟的我,使出如此阴险的招数,拿我的父母来压制我。来吧,就较量一下。
水生忘记了自己的那点本领,都是跟舒朗学的。他突然弯腰,直扑舒朗,想抱着舒朗双腿,掀一个底朝天。没想到下巴正磕在舒朗抬起的膝盖上,一个后仰倒地。
水生抓住舒朗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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