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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是大多數人到目前為止,面臨的最大考驗,究竟要何等毅力,才能夠不失禮。
對於那些將賀離恨視為魔道巨擘的掌門們來說,這場面足以令人道心不穩。但她們身後的小輩有一些卻並沒親眼見過賀離恨,只覺得這郎君光是看側臉,就生得很好。
休說這群人,就是跟梅問情、賀離恨兩人近距離說過話的孟琨玉,都遲遲轉不過神來,她吞咽口水,身軀僵硬,腦海中回放著之前的一幕一幕。
這來頭也太大了!
孟琨玉看了一眼明無塵,發覺他跟在小惠姑娘身邊,便忍不住傳音道:「二公子,你可得抓住眼前的機會啊。」
明無塵本來就緊張,她這麼一說,更是手心冒汗,心緒不安,傳音波動都快哽咽住了:「我……我抓不住……」
兩人看起來只是眼神交流,但他離小惠太近,小惠姑娘又不是普通的元嬰期,將這神魂波動盡數聽進耳中,她怔了一下,似乎有點疑惑,然後伸手挽住了他。
明無塵愣了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和她的手。
小惠道:「抓住了。」
「……啊……噢。」明無塵喉嚨幹得冒煙,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見面,就是如此情景。他心跳如擂鼓,偏偏王書儀還不分場合地插話。
「那是誰啊?二公子知道嗎?」王書儀企圖在走後門的人嘴裡撬出秘密。
明無塵側了側身,擋住兩人挽起來的手,飛快地道:「那是賀郎君。」
「我不是問他叫什麼,我是問他什麼身份?我怎麼感覺氣氛這麼怪啊……」
「我哪裡知道……」
兩人傳音中斷,在私下紛亂,表面卻死寂一片的大殿之內,只響起賀離恨一個人肆無忌憚的聲音。
「什麼東西掉了。」賀離恨沒注意到,湊過來黏黏糊糊的索吻。
梅問情掃了一眼摔成蛇的蛇刀,只顧著親他,她單手摟住對方的脊背,說:「沒什麼,不礙事。」
「我不陪你了。」小賀郎君微微皺著眉頭,「我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漲……」
才一個字,梅問情就抵住他的唇。無奈地道:「矜持和不矜持總不能都是兩個極端吧,還有人呢。」
他那股子叛逆又上來了,嘀嘀咕咕地道:「我偏要放肆,能拿我怎麼樣。」
才嘀咕了一會兒,賀離恨就又蹭蹭了她,小聲道:「好姐姐,你也別理了,我想纏在你身上……」
這畫面,這場景,這聲音,這狐媚的功力!
目不忍視,耳不忍聽啊!
眾人如鯁在喉,欲罵又止,有些想恭維的,都挑不到哪個角度恭維誇讚。
這不就是活脫脫的一個藍顏禍水嗎?
偏偏金仙娘娘還吃他這一套。
梅問情道:「你就是有意的,惹人家恨你怕你,你才高興。」
以前的小賀郎君還只會在身體上消滅敵人,現在都已經學會在精神上打擊敵人了。
可那又能如何呢,梅問情也是自己慣得,寵得這人都沒有王法了。
她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將這個賴皮撒嬌精拉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所謂物似主人形,他一個大活人,也總是像條蛇一樣纏人。
梅問情剛動手,他就靠過來,環住妻主的腰,埋頭不語,將道服的領子弄亂,在她肌膚上留幾個淺玫瑰色的印子,又在梅問情的鎖骨上蹭了蹭自己無法無天的小尖牙,戳個輕輕的牙印,才道:「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怎麼忍心說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是誰教給他的。要是沒有他,孩子哪有面子?
梅問情將人薅起來,抱在懷中,單手撩開珠簾。正要轉到寢殿時,被慧則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