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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四個人 發布時間：2012-03-21 00:37 字數：3953 瀏覽：14人

他們朝這裡走過來。那女的似乎並不情願，被那男的拉著手臂一路拽了過來。那男的頭髮蓬亂，絡腮鬍子長了一臉，一看就是不修邊幅的人。女的緊縮著身體，低著頭，我無法看清她得臉。哈勃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他們，喉嚨里發出悶雷一樣的聲，表示對敵人的警告。

男的看了看我手裡的匕首，說：&ldo;你為什麼殺了這孩子?&rdo;他聲音有些沙啞，口氣很平靜。

那女忽然顫抖了一下。

&ldo;你覺得活下去或死掉哪個對這孩子更好?&rdo;我說。

&ldo;死掉。&rdo;他說。

說完他便拉著那女的轉身要離去。女的看起來十分害怕。

我叫住了他，說：&ldo;你們是誰?&rdo;

&ldo;我只是帶她來看看孩子，現在孩子沒了，也沒什麼好看的了。&rdo;他說。

&ldo;她是誰?&rdo;我指了指那個女的。

&ldo;孩子的母親。你的狗幫了她一個大忙。&rdo;

我走到女的面前，問她：&ldo;你認識他嗎?&rdo;

她像觸電了一樣，渾身一抖，連連後退。

&ldo;她不認識我。&rdo;男的說。

&ldo;那你放開她。&rdo;我說。

&ldo;你告訴他，告訴這個路見不平的英雄。&rdo;他對她說。

那女的拼命搖頭。

&ldo;那我來告訴你，這個女人生了一個孩子，然後把孩子扔到了垃圾桶里，就是這樣。&rdo;

&ldo;他說的是真的?&rdo;我問她。

&ldo;我養不活他，我養不活他，我不想要他!&rdo;她哭著大叫起來。身體像一個木偶一樣搖晃著，像要極力掙脫枷鎖。

&ldo;你的孩子，被老鼠和狗吃了。&rdo;我說。

&ldo;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要懲罰我嗎?來啊，殺了我啊!&rdo;她大吼大叫起來。一條手臂被依然被男的緊緊抓著：&ldo;放開我!混蛋!要麼你殺了我!&rdo;

&ldo;你是誰?&rdo;我問男的。我心裡疑惑他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

沒等他開口，那女的便替他回答了：&ldo;是啊，你是誰啊?我怎麼處理我的孩子關你屁事啊!警察都沒了，要你來多管閒事啊?混蛋!快放開我。&rdo;

接著她又開始對著我叫喊：&ldo;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這個王八蛋，神經病，&rdo;她轉向那個男的，&ldo;操你媽，快放開我。&rdo;

&ldo;你說應該怎麼處置她?&rdo;男的問我，臉上浮起詭異的微笑，&ldo;你的狗還餓不餓?&rdo;

女的看了一眼哈勃，若不是男的拉著，她早已跪了下來。她看著我說：&ldo;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rdo;

&ldo;你生出一個孩子，將他拋棄在垃圾桶里，被老鼠吃掉了半個身體，就好像這孩子來到世間的目的，就是為了遭受你的罪行。你罪不可恕，死不足惜。&rdo;男的對女的說，好像在宣布判決結果。

&ldo;放了她吧。&rdo;我說。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ldo;看見這顆樹了嗎?&rdo;他說。

我和那女人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垃圾桶旁邊的樹上。他一隻手忽然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貼在樹上，另一隻手拿出了別在腰後的繩子，將她